黎华挣扎得太剧烈，晏无序又不防她，于是慌乱中在晏无序脸上重重抓了几道子，当扬就见了血。

晏无序静了一瞬，黎华一下子像做错事一样地把那只手藏到了背后。

晏无序没计较，他说：“再挣就要摔倒了。”

链子啪嗒一声还是被按上了，黎华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

但是被立刻捞起来放到了床上坐着。

晏无序脸色又恢复到和平常一样，只是带着些伤口显得可怖了一些：“地上凉，不能坐。”

黎华觉得这个事情太超出她的认知，她愣怔般地顺着脚环的那圈链子看去，发现另一端被镶在了墙里。

什么时候弄的…

黎华好像只会说这一句了，哽咽着不断重复：“我不要它，不要…”

晏无序握着链子笑的有些怅然：“但哥哥准备了很久呢。”

他说：“从元乐刚到这里的时候…哥哥就找人打好了。”

黎华只觉得耳边都嗡鸣声，她死死捂住了耳朵。

晏无序把自己伪装的面具都撕破了，他把黎华的手拿下来。

“元乐最好能在这里乖一点。”

他开始说一些黎华不知道的事情：“你知道你的小鹦鹉和小锦鲤是怎么死得吗？”

晏无序把所有残酷的真相都放在她面前。

他伸手比了个高度：“当年你也就这么大点。”

“养了只小鱼喜欢成那样，哥哥不开心，所以它就死了，只要轻轻一捏，它就不会在水中甩尾巴了。”

他又补充道：“其实你的乳母也很碍眼。”

黎华呆愣愣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但是呢，你那时候好像被吓的有点过，话都不会说了。”

所以才有了棉花糖和那一池子鱼。

“其实很多事情哥哥都能惯着你，但是有些不行。”

他开始说另一个真相：“所以啊…”

“他送你的小鹦鹉也死了。”

黎华哭都不太会了，她想阻止那些话进入耳朵里，但只是徒劳。

“不要说了，不要听…”

晏无序不理睬她，他说：“你知道它们是怎么死的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格外清楚：“被我一个个拉断了脖子，元乐去埋的时候没发现它们的异常吗？比如为什么脖子那么软？”

黎华连眼睛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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