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华在他怀里身子僵的不像话,连挣动都不敢挣了。
晏无序只好放开她,像是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不吃药怎么办呢?”
晏无序想去摸摸她的头发,但被她躲开了,带着些很明显的抵触。
晏无序却像察觉不到一样,自然无比地收回了摸了个空的手。
“元乐,不要这样子。”
他不明白,明明是一切都按最好的来养着的人,为什么养成了这个样子,病恹恹的要坏了一般。
晏进在这一年里找了他太多次麻烦,全被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般地挡了回去。
晏进有什么立扬来和他要人,元乐却病的越来越厉害,现在连药他都没办法喂进去。
他能很明显感受到她身上生命力的流失,变成他晚上的噩梦里一朵枯萎的不成样子的花。
晏无序这段日子常常从这种梦里惊醒,那种惊恐使他总是去她床边一坐一晚地守着那道微弱的呼吸。
其实把人圈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实在是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即使这一点都端不上台面。
黎华头有些昏沉了,晏无序的话也听不太清了。
她只觉得困:“要睡觉。”
晏无序还是来她商量这件事:“喝了药再睡好不好?”
黎华只说:“我不要,很困。”
晏无序又说:“实在怕苦咱们不喝了,那乖乖去跟着你的那些丫鬟们泡了药浴再睡。”
“也不要。”
晏无序很无可奈何,最后还是把她揽过来,然后按的很紧,黎华埋在他怀里看不见他的脸。
带着些凉意的手指颤抖着搭上她的后脖颈,头顶的声音是安抚的:“乖一点了,没事的,就一小下。”
接着是重重一按,比痛意来的更早的是眼前的一片漆黑。
晏无序抱起她后把她放到一个婆子怀里:“去带着她,泡足了大夫说的时辰再抱回床上去。”
那婆子把她接过来,发现她昏迷着:“殿下,帝姬这…”
“有疑问?”
婆子揽着她跪不下来,连忙道:“奴婢不敢。”
黎华意识混乱一片,模模糊糊听见一个丫鬟问她水凉不凉。
不凉呢,而且还有些烫。
但是好像发不出来声音,回答不了你了。
等第二天黎华醒的时候都中午了,她后脖颈有些疼,但不是很难受,身上还比以前轻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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