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罗刹醒来发现整整齐齐的躺在木板上,伤口竟都被包扎好。他听见牢房外有嘈嘈杂杂,音乐是和女人争吵的声音,他躺在床上偷偷的听。
“混账东西!让你好吃好喝的待他,你是这样做的?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了!”
争吵之人竟是齐浊清和应自在,两人对金罗刹的去向发生了争执。
他挣扎地侧转身头,想多了解一些。
“啪——”
好像是巴掌声。
应自在怒目圆睁地瞪着齐浊清,一字一句地骂着:“狼心狗肺。谁允许你这么对座上宾的?我们所需要的人才你怎能如此!”
声音慢慢消失,随之而来的的是紧凑的脚步声。
罗刹听着越来越近,应自在推门而进,他赶忙合上眼。一旁的两个士兵向罗刹狠狠扇了两巴掌,
“还不起来,殿下亲临!”
他佯装刚醒的样子,应自在摆手:“不必如此,退下。”
“是!”
侍卫将他架起,搀扶到木桌一侧,随即便退下。
那罗刹咬死要一言不发,但打量着面前这个“娇小”的女人,想不通她就是三公主?竟如此娇弱,怎么可能与虎狼相庭抗礼。
他倒要看看,要给自己耍什么花招。
“不睁眼看看?”
应自在语气柔和,手上动作不减。
一股腾腾热气传到金罗刹的嘴边,他才稍微睁开两眼,应自在竟舀着一勺白昼放在他嘴边。
“您辛苦了。还没有吃饭吧。”
他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浑身伤痛加上饥寒交迫,还有什么比一碗热腾腾的粥有诱惑力的呢?再加上应自在温柔相待,心中暗自寒酸。
应自在气道:“好一个齐浊清,看我回头怎么罚他!”
“您受苦了。”
他看着应自在手中的粥,嘴角跟着微微抽动。我只是喝一口,不是我的错是太饿了,只是一口并不代表我背叛了组织……
等他回过神来,早就是狼吞虎咽。饥饿感就犹如被放闸的洪水,一旦被打开缺口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应自在面带微笑地注视着狼吞虎咽的男人,语气颇为同情:“这些年您不容易,您当年可是堂堂大先知,竟然被迫害至此!”
说罢,她将一卷卷宗平铺桌上,密密麻麻的字写着金罗刹原本的生平、事迹、被掳掠的经过……
“不能说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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