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方修仪心里的疑问呼之欲出,她是怎么知道姐姐给自己安神香的。
“修仪别急,我又没说什么。”郑绮走到一处亭子端端坐下,“您也不用太担心腹中是皇子还是公主,毕竟还有个大皇子不是?”
“大皇子……”
方修仪喃喃自语,“是啊……姐姐……”
她根本没那么需要自己,和这个孩子。
或者说,姐姐只是想利用自己复宠,这个孩子的出现只是个意外……会对大皇子造成威胁……
她定定望向郑绮,突然觉得太阳穴跳得厉害。
“时候不早了,本宫该回了。”
*
越慈刚跨进南偏殿内殿的门,长嬴正从浴桶里迈出来。
一袭素衣裹着她的身形玲珑有致,湿哒哒的发丝粘在藕颈上,水珠顺着发丝滑落,摇摇欲坠。
见了越慈进来,似是毫无预料,“陛下……请陛下圣安。恕妾穿着不雅……妾……”
温热的大掌覆上她微凉的肩,越慈的喉结上下滑动,“是朕来的突然。来,朕给你擦头发。”
“是……”长嬴柔柔一笑,脆弱得仿佛一捏就碎的脸蛋在他手中包着,一点点绽开笑意。
越慈情不自禁靠近了些,手里攥着毛巾,却没落在她头发上,而是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芍药和薛婴等人识趣地退了出去,反手带上门。
“陛下别急,妾的头发还没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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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时分,越慈搂着头发半干的长嬴倚在榻上,才开始给她擦拭着头发丝和额角的汗水。
长嬴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
越慈折腾了她半天,也没来得及给她擦干头发,现在又后悔怕她受凉。
她身上那股淡香现在已经没了但他还是对她有一种奇怪的依恋情结。
就像已经形成习惯似的。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
越慈皱皱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薛婴的声音听起来很恐惧,“陛下……方……方修仪……”
越慈面色一寒,揽着长嬴的肩一紧“她怎么了?”
“娘娘她……小产了……皇嗣……没保住……”
“什么?!”
越慈愤怒地把毛巾往地上狠狠一摔,长嬴也被惊醒,迷茫地睁开了眼睛。
“陛下,怎么了?”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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