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意外的。
夏浓问他:“你凑巧买的?”
“不是。”他回,又蹦俩字:“特意。”
夏浓感到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柏斯庭漫不经心地笑:“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夏浓的心脏漏了一拍。
柏斯庭有一双深邃迷情的眼睛,藏着风流浪荡,能蛊惑人,也能杀人。
夏浓一直盯着看,好像有点陷进去,在意识到这点后,她快速移开视线,拿起叉子小口地吃蛋糕。
柏斯庭开动车子,窗外的景色往后倒。
独自冷静了一会儿,夏浓很快又变得清醒,她自嘲地哼笑一声。
能把监视说得这么缠绵悱恻的,也就身边这个混蛋了。
柏斯庭问她笑什么,夏浓敷衍地回了句“蛋糕好吃。”
她打开车载音乐,连上手机蓝牙,点开自己的歌单随机放,第一句歌词响起,听出来是《money diamonds Roses》,她随意地跟着哼唱几句。
柏斯庭默默看她一眼,无声地勾起了唇角。
半个小时后,车在酒店门口停下。
柏斯庭从中控台拿出一个红色绒布袋,打开后取出了一个翡翠镯子。
通体是清透的绿色,质地细腻滋润,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镯子没有一丝杂质,上等的帝王绿,有价无市的东西。
柏斯庭牵起夏浓的右手,想要给她戴上,夏浓条件反射般抽回了手,神情紧张地握住手腕。
从疗养院出来后,她的右手手腕内侧新添了一个丑陋的疤痕。
不是长长的一条,而是一大块毫无规则的形状。
夏浓曾问过父亲这个疤痕是怎么弄的,但夏正奚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她索性也就没深究。
没有提琴家不珍视自己的双手,夏浓也不例外,她不想被别人看到伤疤,总是有意无意地遮掩。
“怎么突然送这个?”意识到自己行为过激后,夏浓立刻转移话题,脸上挤出生硬的笑,“柏爷大气,昨个是项链今天是镯子。”
“有什么可挡的,又不难看。”
柏斯庭头也不抬,语气平常。
他爱抚地摸上她的手,将她死抓着手腕的手指掰开,指尖抚过凹凸不平的疤痕,然后牵起她的手送至嘴边,在伤处落下一吻。
夏浓瞠目结舌。
柏斯庭坚持给她戴上:“好玉养人,以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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