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夏浓蹙起眉,明显不太满意,“如果她不搞事情,我肯定能顺利竞选上,需要她让?这算什么补偿,这本该就是我的!”
“是是是。”柏斯庭好声好气地说,“但事情不是已经发生了吗?”
“先最快最稳妥地达成你的目的,其他事情都可以放放。”
“你老公先替你把面上的事平了,你再想弄谁我不管,慢慢收拾,就算你想把她的人都赶出学生会也可以。”
“好吧。”夏浓撇了撇嘴,听进去了。
安静两秒,她回过味来,没使劲地拍了柏斯庭一下,冷冷勾起唇:“老公?我什么时候承认你是我老公了。”
柏斯庭笑得甜滋滋,在她脸上亲一口,高兴地说:“都是迟早的事,你跟我计较什么,别和我闹脾气了老婆,这几天你不理我,心里面都快难受死了。”
“你活该。”夏浓嘴角压着笑。
柏斯庭卖起惨来:“哎,可怜我生病都没人管,你不理我,饭都吃不上呢。”
“少来!我才不信。”夏浓故意绷着脸,戏谑道:“恒百集团的总裁,柏家大少爷,您还有吃不上饭的时候?你的助理只拿钱不干活啊。”
“干活。”柏斯庭不自觉托起了长音,“你也说了助理拿钱办事,他又不关心我,只有老婆你会。”
“不想再生病了,真的好难受。”
“看你还敢不敢酗酒!”夏浓哼一声。
她被柏斯庭抱在怀里,一瞥眼就看见他头上零散的白发,觉得有些碍眼,随手摸了一把,问:“怎么不去染个头发?”
柏斯庭明白她的意思,说:“之前染过,染了也会再长,有时候太忙了,就染的没那么及时。”
“哎呀,别看了,有点丑。”他露出一个讪笑,握住她拨弄的手,身体微微向后仰,那是一个逃避的姿势。
“不丑。”夏浓说。
只是每次注意到,她心里都有点不舒服。
柏斯庭:“没想好染什么颜色,你有喜欢的吗?要不咱俩染一样的吧。”
“行啊。”夏浓笑,“我要染成绿的,你也顶着一头绿毛去公司啊。”
“染就染。”柏斯庭不当回事地笑,“妇唱夫随,你可别不敢啊。”
夏浓看了眼墙上的表,十点半,她提醒道:“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你赶我走?”
“我怕你到家太晚。”
柏斯庭一副混不吝的腔调,声音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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