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浓猜测肯定有些必要的原因,于是尝试和席洛交流。
可他一直不说话,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眶干瘪空洞,眼珠子像是下一秒就要掉下来,夏浓起初还以为他是个哑巴。
她抱着互帮互助、照顾弱小的心情照顾席洛,给他喂水喂饭,然后发现他不是不会说话,而是嗓子被烫坏了,声音哑得像砂砾。
再仔细一查,他身上还有许多被虐打过的伤痕。
很快,席洛发起了高烧。
夏浓尝试和绑匪谈判获得药物,但那群人根本不理会。
或许他们的性命并没那么重要,绑匪们在等一个确切的指令,在那之前,他们还活着就行。
至于活得怎么样,是否健全,没人在乎。
夏浓只能扯下自己衬衫的衣袖,用水浸湿,敷在席洛的额头上给他降温。
但一连两天,他都高烧不退。
夏浓有预感,如果再得不到治疗,他很可能活不过今晚。
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经过几天的细心观察,夏浓发现这应该是个黑帮性质的组织,他们最近发生过火拼,很多人受了伤身上缠着绷带。
夏浓断定,他们手里有药物,而且非常紧缺,随时可能用完。
必须尽快拿到。
于是,趁着中午休息时间,绑匪换班送食物时,夏浓攻其不备,抢过绑匪斜挎的机枪,用枪身勒住对方脖子,将人狠狠掼倒在地,又朝着绑匪的太阳穴猛踢一脚。
机会只有一次,夏浓已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这一连串的动作敏捷狠戾,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随即,她夺门而出。
外面有多人持枪把守,逃跑是不可能的,夏浓的唯一目的就是找到医药箱。
夏浓出来后才知道,原来他们被关在一个别墅的地下室里。
她急得满头是汗,心脏砰砰直跳,迅速翻找所有地方,终于在客厅的茶几里找到了几盒消炎药。
她刚撕下几片药,被打倒的绑匪就追了出来,其他绑匪得到消息也及时赶到。
有人架起了枪,夏浓双手举过头顶以示无害,她用英文跟那群人解释,她只是需要药物,并不是要逃跑。
一个绑匪快步冲上前,想要抢她手里的药,夏浓情急之下把药塞进嘴里,硬生生吞了下去。
绑匪头目气得飙出脏话,朝她举起枪,只听嘭嘭几声巨响,子弹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飞过,尽数打进身后的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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