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不要吓到它们。”商玹平静地说，果然，就算是神兽，在兽神面前也必须臣服。

玄默听到商玹这么说，便收敛了周身的气息，乖顺地从冰棺上跳了下来，走到了商玹身边。

白泽立马龇牙咧嘴，跑到商玹脚边，炸毛地看着玄默。

“没事，小白。”商玹抱起白泽，看着眼前玄默的样子，她好像很久没有见过玄默的真身了，久到都快忘了，玄默其实是六界第一只神兽，玄墨色的麒麟。

商玹抱着白泽往前一步，玄默便跟在她的身后，也往前一步。

毕方跟在商玹身后，余光看到兽神玄默也跟在它的旁边，颤抖着不敢迈出它的鸟腿，但鸟腿已经抬了起来，放也不是走也不是，它，总不能走在兽神前面吧。

商玹知道玄默跟着她，不过她也没有办法，她能确定，玄默肯定失忆了，要不怎么会将原形，显露出来呢，他一向排斥变成这样的，排斥一切和狗类似的外表。

“你没有自己能去的地方吗？”商玹终于忍受不了身后那压迫的气息，只能无奈转身。

“我，只认识你。”玄默清冷的声音缓缓开口。

“可是你这么跟着我，不奇怪吗？”商玹眼里充满无语，现在这刻好像以前，以前玄默也是这样跟在她后面的。

玄默若有所思，眼睛却盯着商玹怀里的白泽，慢慢地他变小了，变得和白泽一般大小，仰头睁着眼睛，眼里有些委屈：“那现在，可以了吗？”

“我可以跟着你吗？”玄默双眼低垂，长长的睫毛扑闪，眨进了商玹的心里。

商玹心中一颤，摸着白泽的手也有些僵硬，嗓子也有些堵：“你，不必这样。”

玄默却眼神像一把刀看着白泽：“因为它吗？杀了便是，我比它强上百倍。”

白泽身子不住颤抖，它虽然还小，但不傻，浓烈的杀意笼罩着它，只要那黑麒麟一个念头，它就会灰飞烟灭。

商玹不动声色，将白泽放回空间之中，似有些无奈，轻声低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然而玄默似乎很满意商玹此刻双手空出，白泽已经不在她的怀里。玄默走了几步，跳到商玹怀中，平静地声音再次响起：“以前？我以前什么样？我不记得了。”

商玹目光一黯，胸口一滞：“以前更乖一点，现在讨厌多了。”

“小毕方？不走吗？”商玹转过头声音冷冽。

毕方在一旁听了许久，它在思考，如果此刻它飞到商玹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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