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玹沉默了许久，走上前，也蹲在闻人暖的身旁。

“炎洋，如果你死了，是不是大海就乱了？”商玹小声开口。

“不会，我死了，海里便会重新拥有灵力。现在，所有的灵力都汇聚于我的体内，就算我不想要，这些灵气，也会自然地进入我的身体。”

“所以，天道为了天下六界，才会选择抹杀我们。”炎洋语气平淡，仿佛说的事情和他毫无关系一样。

“我们是应该顺应这些变化的，可能我们本就不该存在。”炎洋声音低沉，眼里除了闻人暖看不见任何其他波澜。

商玹拿起闻人暖的手，放在自己手中，她默默将自己的神力也传送到闻人暖的体内。

“你这？”炎洋看着商玹手中的金色光芒，有些诧异，终于抬起头看着商玹。

“为什么你体内的神力属性变了？”炎洋直接抓住了商玹的胳膊，寒冷刺骨的海洋力量直接冲进了商玹的身体，“不！你体内的草木之力呢？”

商玹甩开他的手，语气平静：“我早不是神了，那草木之力没有了不是正常。”

“不对，草木之力还在你的体内。你竟然将它转变为其他形式的力量了，这股力量，商玹，你加入那群和尚了？”炎洋语气里明显有着浓重的怀疑。

商玹抬了抬眸，发现炎洋正眯着眼睛，嘴角也有着一丝很明显的嘲讽之色。

“你不用这样，那些佛修救了我，我只是暂时和他们联手罢了。”商玹解释道。

“这小蛟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因为她有神格，所以我才能进入她的身体。之前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她普普通通的一只蛟龙，会拥有神格，现在看到你，我知道了。”

“你很早便认识闻人暖了？”商玹和炎洋视线撞在了一起。

炎洋迅速转头，躲避了商玹的视线。

“她一个人族，怎么可能能在海底生存。她初来海里，向我许愿，虽然我始于一时兴趣，不过最后却是我沉溺其中。”

炎洋说着，抿了抿唇，手也抚上闻人暖的脸庞，低声道：“没错，这小蛟龙是我的女儿，但是她死的时候，我并没有救她。”

“是我私心，我不想让她将我暴露出去，她死的时候我是知道的。当然，你夺舍了她的时候，我也是知道的。”

“她知道吗？”商玹指了指躺着的闻人暖，“她知道，你放弃了你们的孩子吗？”

炎洋有些悲伤：“所以我会为她偿命的，我的真神本源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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