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绘声绘色的讲着老白家近来发生的事。
白家村的初冬,空气中弥漫着收获后的恬静,夹杂着淡淡的寒意。傍晚的余晖斜洒,给村庄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纱。
那日,王氏在内室清点着整年的进项,数额虽是往年的两倍之多,但王氏仍在心中腹诽着杨氏。
那些银子中包括白婉婷和白雨荨的聘礼四两。所以,白志远看着那银子,便会想起闺女的婚事。没有喜悦的期待,只有满腔的复杂,心中五味杂陈。
白志远厌烦看那王氏满目银钱的嘴脸。于是他独自坐在外间,点燃旱烟,任由烟雾缭绕,琢磨着自己的担忧与无奈。
白升阳休沐归家。他进了院门便直冲正屋,心中携着一股难掩的愤懑。看到正坐在外间抽着旱烟的白志远。
白升阳紧锁眉头,压低声线,急切地对白志远说道,“爷,前些时日,白升祺随知县大人巡历。向我透露说,你们到镇上闹事,确有此事?”
此话一出,白志远心中一振,脸色一红,“那是找不到你小姑和堂妹,无奈之法啊!”
白升阳急道,“找人,求人,非得闹的满城尽知吗?爷啊!二伯那案子真不是小事啊!我如今,能否有资格参加考试都尚且不知了。”
白升阳接着更是激动地说道,“您怎敢让奶在怀远镇掀起如此大的风浪,生怕大家不知二伯是咱老白家的人吗?此等张扬,即便有心人欲为我们掩藏,也难避世人目光,您是怕二伯出事带不上咱们吗?”
白升阳看着无甚反应的白志远,显然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爷,二伯犯得是重罪,只要归案最少连坐,重则流放和杀头。咱们一家之人,谁都跑不了啊!知县已经说了,不准老白家离开白家村,爷怎么还敢带着全家到镇上闹事!”
白志远心中猛然又是一紧,竟然如此严重!往日大堂上的画面如走马灯般闪过,不禁一阵寒战。
白升阳思量再三,低声说道,“我说的话,爷必定会恼,但是我不得不说。爷,您还是考虑一下分家吧!至少要将二伯剥离出去。”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雳,怎么又是分家,“分家”两个字如巨钟一般敲击着白志远的头。
“不能分家,怎么能分家,我还没死呢!我还抬得起头吗?”白志远愤怒的喊道。
白升阳原本是低声跟白志远商量着此事,此时,他也恼怒的说到,“爷您是没死,但是二伯要带着咱们去死。而您更是逼着我们必须跟二伯去!考什么书院,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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