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宇轩被抬回家后,着实恨上了商子轩。五千五百两银子没了,还挨了一百板子。
痛的他趴在床上直哼哼。妻子请了郎中敷上药,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突然被喊起来,说商子轩又打人了,让他去处理。
他怕再被叫到衙门,只得让人抬着他去看看。幸好没什么大事,赔了十两银子,把已经酒醉不醒的人带回家。
这一天两连着两回,商宇轩很是不耐烦,趴在床上数落着商子轩。
妻子尚不知县衙堂上的事情,问商宇轩怎么不分家,得知要付那么多的银子后,她脑子一转,“当家的,要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人就消失了呢?”
“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商宇轩不解的问道。
妻子说,“你忘了那西面的矿山?”
在蔚县的西部临近边界,怀远镇的西北方向有一处私矿,据说是京城权势偷开的铁矿。
黑矿见不得光,又需要矿工。于是就出现了一伙强人,拦抢过路的人和商队。抢的财务倒手换银子,抢的人都送去当了矿工。
并且做案手法狠绝,从不留活口。几年之间,失踪人口增多,官府总在查找人口拐卖案子,浑然不知竟然是这些贼人所为。
商宇轩回来的时候,恰巧路过那片区域。凭借多年的生死经验,商宇轩敏锐的发现路上的车、马、人的脚印极为杂乱,很不正常。
于是他提前安排妻子孩子做好准备,躲过了那场洗劫才平安的回到家。
商宇轩直接否定的说,“那样的贼人咱们可不能挨着边,那可是引火上身的祸事,招惹不得。”
妻子神秘的说,“我倒是有个门路。当家的可记得跟咱们一起回来的那个老苍!”
“老苍?头天刚在牙行附近打过照面。”商宇轩又不明所以的说着。
妻子特意看了看周围,然后俯身在商宇轩的耳边,小声的说着,“那个老苍怕是跟那些贼人就是一伙的。”
“那日,我抱着孩子躲在车底下的时候,正巧看到他跟一个贼人在说话。过后我琢磨着,那天的贼人是故意抢了一半留了一半,好让老苍跟着剩下的人混进这怀远镇的吧!”
商宇轩惊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扯的他屁股一痛又趴了下去。“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商宇轩顿感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头两天他遇到了那老苍,热情和他打招呼。
毕竟是共经患难一起回来的少数人,自然有着不同寻常的亲近。现在想想真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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