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跟着激动起来，「那我，那我干什么好啊宿主？」

它掰着指头列举，「宿主你都有主意了，而我一个问卷调查都做不好。」说到这，系统被自己打击到了。

「我是不是什么都做不好啊？」它难过地飞到脑域角落。

阿越没有立刻反驳，而是靠近它，揉揉它的脑袋反问道：“你真的觉得自己一事无成吗？”

「嗯，没有完成好宿主交代的任务。」系统垂头丧气道。

阿越摸摸系统的脑袋，“那你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本领吗？”

一问到这，系统膨胀了，「怎么可能？本系统可是最先被制造出来的首发阵容，身上装载的智能系统那叫一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阿越挑眉看着它，系统声音慢慢弱下去，「好吧，可能智能系统未来会更先进。」

「但是！除此之外，我还有人类身上没有的检测系统，链接功能……」系统声音又开始变大。

阿越也不阻止系统的自卖自夸，等到系统把自己完整介绍了一遍之后，她才慢吞吞地说：“功能这么多的你，不比其他人厉害多了？”

「可是我完不成宿主的任务。」系统沮丧地叹气，就差掉电子豆豆了。

“你不是有好多本事在？”阿越一个一个指出来，“像你说的智能系统，起码跟星际世界的天网能稍稍比那么一下下吧？”

“还有检测系统，测进度的时候可精准啦，能反映一些我们没注意到的问题。”

阿越继续了夸它。

“病毒库不也是？在星际世界玩得很溜。”

“你还有很多功能没用到呢！”

「对哦！我好像确实很厉害。」系统开始支棱起来，整个统身看上去也没有那么落寞了。

“厉害的系统要有厉害的人来引导。”阿越顺道抬高自己，“比如我。”

“这一次的问卷调查，我没做好前面的关于问卷内容的规划，统子你，”阿越停下来看了系统一眼道，“似乎也自作主张了吧？”

系统不好意思地转圈圈。

“不过你要为自己赚点电费我能理解，”阿越叹了口气，“但大方向不要变。细节处也不要更改得太离谱。”

“像是字数一千字这个要求。都是高中生写的一篇小作文了。”

系统再次转圈圈，边转边伸出电子小手遮住眼睛。

“有时候不要用系统思维思考人类问题。”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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