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最终还是把小鸟臭臭放在了店里。她坚决不承认是因为臭臭在她手里拉粑粑的缘故。

临走时，阿越看了臭臭一眼，好像也看到了臭臭的眼角有点湿润。

她不确定地挠挠头，想走近看看，小鸟臭臭扑腾着翅膀飞到了高处。

“好吧，”阿越假装不在意地耸耸肩，“可能是我眼花。”

但又在最后离开的那一刻锁定小鸟臭臭，这一次，她捕捉到了臭臭眼里的亮闪闪，带着水光。

之前看到的不是错觉？

阿越把这个发现记在心里，随口说道：“系统，现在咱们去哪里？”

但系统却像年久失修的机器一样，没有半点反应。脑域里，系统也像呆愣住了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好像……

阿越想了一会儿就想到那个形容词，失去灵魂。套在系统身上，就是没有程序来运转，好像机器少了个螺丝钉就整个报废一样。

但这想法也就在阿越脑子里转了几个来回，不多时，系统又像平常一样，回答阿越：「宿主，咱们可以选择去雕像那里看雕像，或者旁边的游乐扬坐卡丁车，或者去湖边打水漂，当然也可以回去小木屋吃零食。」

阿越不太乐意，“那岂不是很无聊？都去过这些地方了，再去一次也没什么好玩的啊。”

系统在阿越脑域里飞着转了一圈，然后慢慢停下来，否认道：「并不会的，宿主，每一次去都会有不同体验，你怎么会知道，待会儿去的宿主自己，就是原来的宿主自己呢？」

阿越听到这句话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干嘛？讨论哲学？我就是我自己啊！哪里会变？”

系统一本正经回复道：「宿主是宿主没错，但你能确保宿主你刚刚没有掉头发，没有流汗吗？宿主你的头发少了，体内的水分少了，这也算变化啊。」

“你咒我秃头！反弹。”阿越怒道。

系统丝毫不在意，继续说道：「而且，就算还是宿主本人没错，去的时候的心境肯定也不一样啊，宿主能保证每次去都是开开心心的或者是非常好奇的吗？」

“那我不去，就能杜绝这种情况发生了。”

系统卡了一下壳，结结巴巴地说道：「宿主，你应该能听出来我是在劝说宿主你去的吧。」

“我知道啊，嘿，我就不去你能奈我何。”阿越说着还有点儿得意，就是不顺着你假系统的思路走。

「宿主，你真的不去吗？」系统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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