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星汉灿烂,银辉洒进寝宫。
榻上之人呼吸均匀,嘴角始终挂着浅笑。
姜南蝶立于床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好梦正香的马云山,此人乃硝央国君马冲最疼爱的皇子,亦是硝央最有望继承大统的储君,齐王。
原本她是打算将人五花大绑,带到濒死的马冲跟前,当着他的面一刀刀割着马云山的皮肉,想来马冲看了定会痛哭流涕的说出是如何密谋夺走自己气运的。
说不准还会气得原地嗝屁。
她没来之前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她改主意了。
拥有这般好睡眠的皇子怎么能被轻易割下皮肉呢,要割也该马冲来割,若能让他亲手弑子岂不更快活。
从前她天真烂漫,满心满眼的装着爱情与亲情,却落得个身陨魂散的下扬。
重活于世,她绝不能重蹈覆辙,而该睚眦必报,别人伤她一分,她便还以千分万分。
取出腰间瓷瓶,开盖,对着瓶底轻轻敲了两下,一只米粒大小的黑虫飞出停在马云山的额角吮吸,吮出小小的血窟窿钻了进去,伤口开始结痂,片刻间缩成了一颗小痣。
无人知晓守卫森严的宫门里,有人悄悄来过。
两日后,硝央大殿,常胜要犯被当众审讯。
据说,这人还是齐王马云山千辛万苦抓来的。
奄奄一息的俊朗少年,趴伏在大殿的地上苟延残喘,文武百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流露出将其好好亵玩一番的猥琐神情。
此刻,一位脸方带刀疤的武将抬脚踩在少年的左腕上,粗矿的声音不怀好意道:“夏神医,你若再不坦白夜朔的行踪,这手,怕是要留在大殿上了,”贪婪的眼眸中满是疯狂的杀机,要他说直接剁手剁脚多痛快,非要浪费功夫抽上几百鞭子,到头来瞎耽误功夫不说,嘴还是硬梆梆。
齐王可不喜莽夫的粗俗,见刀疤男想要踩断人手腕,忙出言阻止,“周将军何必动怒,近来本王得了个新玩意儿,倒是可以给夏神医试试,保管夏神医用过后,什么都招了。”
特制的刑具由四名侍卫合力抬入大殿。浑身铜皮铁骨,长得似牛非牛,供人坐着的位置更是精妙绝伦,竟是笔直一根的长棍形状,目测至少得有7寸,这若是不小心杵进身体里,不死也要捣个肠穿肚烂不可。
扬上的人都不是傻的,一眼便能明白其用途,目光一错不错的看向少年,神情愈发阴邪兴奋,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从他体内能捣鼓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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