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蝶神清气爽吃饱喝足后,敲响了青衣男子的房门说明了来意,那人稀奇道:“你还懂医?那为何不自医?你脸上那疤看着还挺深。”
“啊!我懂了,是医者不自医是不是?来来来,你到这边坐,替我诊诊看。”
“说来我这病还挺稀奇的,每个大夫瞧了都很激动,跃跃欲试的,但每个医了十天半个月就摇摇头缴械投降了。”
“所以啊就是医不好,你也别自责,左右大家都医不好,你也尽管瞧个热闹就是。”
青衣男子叽里呱啦好一通说,像是僧人在念经,他也不需要姜南蝶的回答,一个人就唱了出大戏。
姜南蝶也懒得与这愣头青搭话,一边为他做着检查,一边问随行小厮他的状况。
“病的可是我,你问他作甚?他一个外人,哪有我自己了解。”青衣男子见她如此,急了。
姜南蝶瞪他:“你话太多,吵着我耳朵了。”
若是旁人听了这话,要么生出恼意发一通火,要么满脸羞涩闭口不言,偏偏这人两种风格都不是,他听了只有喜悦,还是大喜。
眼里熠熠生辉:“真的吵吗?除了吵,还有什么其他反应?”
见姜南蝶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他,他倒是生出了几分腼腆:“嘿嘿,我身体不好,不能习武,生怕被人给欺负了去,所以一直在练嘴皮子,想着若有朝一日被欺负了,我打不过人家,但我可以说到那人自闭,说不准还能说到那人寻死。”
“姑娘觉得我这主意如何?”
姜南蝶见他满眼期盼,眼神一动,搭脉的手霎时化身老虎钳狠狠捏住他的唇拧了一把,“啪嗒”一松,恶劣道:“寻死自闭谈不上,但让人好想拧烂你的嘴。”
她哈哈哈的笑着,脸上是少有的开怀。
青衣男子委屈的眼睛发酸,可他堂堂七尺男儿郎是不能哭的,要他骂女人也是万万不行,只能将火气撒向自己带来的奴仆:“一群木头,没看到我让人给欺负了吗?也不知养你们有什么用,除了吃饭呼吸睡觉拉屎,一无是处。”
当真是路过的狗都要挨两句训。
“我们若是真出手去拦伤着姑娘了,还不是一样得挨少爷的训,”其中一人不服气的说道,“少爷嘴皮子厉害,拧,我们是不敢拧的,可听多了确实会自闭想寻死。”
分明就不是什么好话,却说进了青衣男子的心坎里,“本少爷就说嘴皮子溜亦能天下无敌吧。”
“无敌无敌,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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