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萱入住丞相府已有两日,虽坏了南宫月的喜事,可日子却过得并不舒坦。心力交瘁都不足以形容她近来的凄苦。
先是入住当夜狂咳不止,险些将五脏六腑咳出来,好不容易难受劲过去萌生了睡意,又被前来问罪的南一舟给吵醒,那人对她劈头盖脸的一通骂,痛批她冷血无情,不配当人,气得她当即咳了第二轮,连血都喷了出来,伺候的下人见状忙跑去找大夫。
谁知惊扰了锁心轩里的那位,惹得南宫月对她好一通发难,骂她不顾姐妹情,非要看她孤独终老才罢休,又拿她幼时冷情冷血的一些事出来说道,气得她又咳了第三轮,昏了过去。
等南如萱醒来,却被御医告知她好着呢,气得她又咳了第四轮,御医见状小声嘟囔了句:“演得真像。”又把她给气炸了。
……大概是上苍觉着她老呕假血没劲,便偷偷发力给她弄了个咳得死去活来却诊不出任何异样的毛病,顺便又下了几道劫给她。
“啪”,南如萱手中的话本脱手掉落在地,在安静的屋内显得尤为刺耳,吓得伺候的下人都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不可思议的看向前来禀报的死士:“你方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周醒国使臣带了聘礼要求娶东筠公主,王上指了三公主您,圣旨应该一会儿就到。”
“是父王的意思?还是百官的意思?”南如萱强压下怒火问道。
“是王上。”
“好,呵,好得很……”
当宣旨的太监走到南如萱所住的院落时,便听得里头噼里啪啦一通乱砸,还夹杂着宫人劝阻的声音。
怕死的太监赶忙将圣旨塞进南宫月手中:“圣旨有劳丞相代为通传,奴才还得赶回去跟王上复命呢,就不叨扰了。”说完,慌慌张张的转身逃走了,根本没给南宫月拒绝的机会。
南宫月也是刚刚知晓赐婚的事,整个人都是发懵的状态,看着圣旨上的字,百思不得其解,是否自己学识退化了,为何每个字都认得,却不能渗透其中的意思呢?
且不说如萱无心男女之事,就单单说那周醒国国君长得尖嘴猴腮的,娶如萱,他配吗?
可怜南宫月被关了禁闭,无法进宫求情,当即派出信鸽给南一舟,希望他能进宫探探风。
却不想她派出的信鸽被截了煳,飞进了锁心轩。
“跟周醒国联姻,东筠是真的饿了。”夏木看着密信上的小字,满眼嫌弃,却还是尽职的将其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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