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语雪以为自己会死的很痛苦,可姜南蝶让她躺下,只要闭上眼就够了,会让她在梦里安详的死去。
梦吗?
近来她倒是夜夜有梦,可每个梦都不太好,被家人抛弃,被夫家所不喜,被公公惦念……怕是做不到安详死去了。
直到有小桥流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从未听过这样的二胡曲,能将浮躁的心一点点捋平,让人不自觉的想起快乐的过去,她的眼皮越来越沉,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像是要带她坠入奇妙的旋涡中。
此时,金钵的彩色流光被音波牵引着,像是孩童跳着舞踢踏踢踏的闯入,从姜南蝶的袖口飞了出来,流光一分为二,一半投向了赵语雪,另一半拉扯着金钵滑出了袖口,在半空中停泊,延伸去无心拉弦的纤细手指上。
赵语雪的身体突然就开始疼了起来,她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总之整个身体就是很疼,她大口喘着气,双拳不自觉攥紧。
果然,死亡是疼痛的。
但她没有退路了。
她不想狰狞着表情等待死亡的到来,于是就着光怪陆离的二胡声拼命回想着过去,只有把注意力转移,生命的流逝才不会显得那么煎熬。
可她发现自己的心即使是千疮百孔了,却依旧对始作俑者念念不忘,回忆过去的画面里一直就是马天锦,只有马天锦。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懊恼的看向姜南蝶的方向,张了张嘴,气若游丝:“我真的是无可救药。”
回应她的是冷漠的凝视。
直到她咽气,姜南蝶也没有回应,只是待金钵失去了光泽重新钻回她的袖口时,将目光转向了忘情演奏二胡的无心。
!!!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没有恢复光泽,难不成心血白费,找错了人?
漠然无波的双眼转瞬变得焦急,快步走向无心,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扯向自己,拼命想要确认他的变化。
怎么会这样呢?
眼睛为什么依旧是空洞的?
到底是错了哪一步?
难道真要我亲自拉响二胡才好?
太多的讯息铺天盖地的往无心的脑子里钻,他听到了姜南蝶的烦躁,心里不知为何因这样的认知涌入了暖意,好似姜南蝶为他有了情绪上的波动这件事,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尤其是这人贴得太近了,彼此呼出的气息在咫尺交缠,热热的,他朝着姜南蝶嘴角不自觉上扬,没被抓住的那只胳膊在她的后背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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