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赵语雪回去后,姜南蝶也没闲着,准确来说是无心没闲着,他坐在前厅一遍遍拉着无忧曲,手指都起了血泡,而札武早伴着绵扬的曲调睡得醉生梦死。
只是这曲不似姜南蝶拉时狗屁不通,听着让人作呕的反应,而是时悲时喜,让人不由想起或忧伤或喜悦的过往,便是梦中亦如此。
札武在梦里就是又哭又笑的,时不时伴着几声气势如虹的梦呓。
姜南蝶听了一夜,又嫉妒又满意,直至赵语雪登门造访才叫无心停下,遣札武推他回屋包扎歇息。
赵语雪是一个人来的,一身粗布麻衣的普通老百姓打扮,待其他人离开便朝着姜南蝶直直跪下,“扑通”一声脆响将姜南蝶摆谱的心思震得七零八落。
“锦王妃这是为何?快快请起,莫要折煞了民女。”嘴里说着关切的话,身子却是雷打不动的,不仅不起,还朝着赵语雪跪着的方向微微颔首,甚是满意。
姜南蝶知她为何而来,越是知道就越是恨铁不成钢,也越想她多跪一会儿。
而她也不拖泥带水,边磕着头边说出心中所求,与姜南蝶猜的分毫不差:“神医手眼通天,救救天锦吧,他还这般年轻……不该死的。”
“你来求我,想必是知道了皇家这两日死了不少皇子公主,这是马冲与天求来的,就是天的旨意,我一介凡人哪里能与天意争。”
“可金钵是你的,不是吗?王上能与金钵谈交易,我也能。”
姜南蝶没想过要瞒赵语雪,甚至于她不问也会主动提及,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知道。
脑海中一瞬闪过李公公的脸,那老头是多么想让皇室留下一丁点血脉。
“金钵确实在我手中,可你要拿什么做交易呢?”姜南蝶好笑的看着她,上下打量着,像是嘲讽又像是暗示。
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尤其是那个打量的眼神,那种神态,她一定是见过的,颇有故人之姿:“南蝶?”
她远嫁硝央前,曾与无安长公主姜南蝶无话不谈,甚至一度要发展成为闺中密友。只可惜南蝶问她能不能不远嫁时,她走得很决绝,在爱情与友情之间,她自以为是的爱成了一厢情愿。
幸好你还活着。
当有了认定后,面前的这张刀疤脸怎么看都是赵语雪认知里的姜南蝶,她起身伸手去触碰,却被那人不着痕迹的躲开。
“马天锦毫无本事,要貌无貌,要才无才,又是个眼瞎爱把鱼目当珍珠的。你怎就偏偏着了他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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