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用猜,也不是重点。
府尹战战兢兢,小心问道 :“您下了多少注?”
“不多,也就约莫你十年的俸禄吧。”太子低头吹了口茶水上漂浮的嫩芽,心中的郁闷消散了些。
做太子也就这点好了,没事儿吓吓臣子挺解压的。
他压根没下注,逗府尹玩儿。
府尹想说的那句赔了下官给您补足,立刻吞回肚子里。
拿着三两三的奴才,操心主子的盈亏,是他不知天高地厚了!
太子把茶盏放下,唇角勾起戏谑的笑。
“姜缈的事情既闹得满城风雨,就给她来个公审大会,让百姓们看看咱们官府是怎么秉公办案的。”
那场面肯定得比庙会还热闹,他想看看姜缈是怎么在风口浪尖上跳舞的。
姑母能开出这种包赔的盘口,多半是与姜缈勾结好了,以姑母那敛财的手段,怕是要通吃!
实在是太好奇了,她们究竟要如何做到让既姜缈判刑又不判刑?
先回去把瓜子嗑够!
府尹恭送太子离去后,又翻来覆去把姜缈的案卷看了好几遍。
铁证如山,无处下手!
摆烂算了。
想哭,恩人要是天天聚鲜阁,他就得去做兼职了……至少两份!
京兆府外的转角处,姜缈看着太子的马车走远,才现身出来。
眼露疑惑之色。
根红苗正,皇后嫡子,皇帝从小就悉心培养的接班人,为何身上不冒紫烟?
这人也不是早夭之相啊,可他往后的人生,竟如同一团迷雾般让她看不清。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太子主动把皇位让给了墨北书!
就挺不合理的,他就不怕墨北书登上皇位后刀了他?
毕竟有他这个正统在,墨北书名不正言不顺。
姜缈摇头,贵圈复杂,其脑回路不是她这么单纯的人能懂的!
背着小手径直走回大牢。
心想算小柿子义气,还知道来陪她坐牢,这避难所算是找对了。
老远就听见池戈的声音,“再加一张软榻,本世子将就睡,把床让给姜小缈。”
说得好像床是他的。
工头苦哈哈的点头应下,吩咐手下工人去买软塌。
冲工人使了个眼色,工人暗暗点头,他懂,买最贵的。
工头松了口气,幸亏世子爷没点名要名贵木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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