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大门的声音如同疾风暴雨般愈发急促,每一声都仿佛重锤砸在女子们的心尖上。
让她们不由自主地紧攥着拳头,汗水在掌心悄然汇聚。
姜缈好像听不到撞门声,手中的狼毫笔又稳又准地落在符纸上。
一笔到底,勾出一个个玄妙至极的符文。
一张接着一张,活像工厂里流水线上的熟练工,月月拿计件奖那种。
纤细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神秘而庄重,仿若掌控着天地奥秘的法师。
桑掬月看着符文渐渐出了神,心中一片空灵。
不知不觉间盘膝而坐,神思隐入那符文之中,感受着其中蕴含的道蕴。
莺歌好奇地看着他,这人长得怪好看的,怎么说死就死了?
都不喘气儿了……
何二丫不知姜缈在做什么,但感觉她们应该做点什么。
一把拔下头上的发钗,紧握在手中。
看向其他女子,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姐妹们,谁有武器,都拿出来!我们要一起守护这里!”
“砰!”
何二丫话音刚落,大门就被撞飞了,“哐哐”落入地牢。
“啊!”
下面传来半声惨呼,账房先生,卒!
享年41岁半。
威武的汉子们正要一拥而入,猛地察觉到前方没有地面,及时刹车。
背后冒出冷汗,心头一阵后怕,就差一步啊……
“都他娘的愣着做什么?进去啊!”
后面传来那道粗狂的声音,大哥头不耐烦地重重推了挡在前面的兄弟一把。
“砰砰砰……”
五六七八个汉子站立不稳,犹如多米诺骨牌倒下,掉进地牢里。
全体都有!
大哥头这才注意到地面失踪的问题,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抬头看向对面二楼。
姜缈抽空跟他打了声招呼,“来了?老弟。”
大哥头怔愣了一瞬,下一秒,一大坨花花绿绿的东西朝他飞了过来。
姜缈潇洒地落下最后一笔,悠闲地趴在木栏杆上指着飘摇在空中的老鸨,一脸真诚的挑拨离间。
“老鸨背后嚼人舌根,她刚才骂你了,说你算个屁!”
大哥头下意识侧身让过,老鸨直接飞出大门,直到撞上对街的墙壁才停下来。
骨头碎裂的声音听得人牙花子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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