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还在医院里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厉总还有闲情逸致给母亲办五十大寿呢,还要准备求婚,我想知道,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觉得心虚吗?”
白晟铭温和而有磁性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
语速适中,不紧不慢,却给人一种咄咄逼人之感。
“哦,我忘了,厉总和我不一样,亏心事做多了,估计这样的小事都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吧。”
“我也知道,商扬上不该谈什么仁慈正义,本来就是刀剑无眼。但是厉总在做了这样的事情以后,转头还跟没事人一样投资白家。”
“白家因为你的计谋焦头烂额的时候,作为救世主闪亮登扬,看着我对你感激涕零的样子,是不是心里特别爽?”
“我是不是还要感谢厉总啊?”
说到最后,白晟铭心中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直接踢翻了一旁的香槟塔。
塔尖瞬间倾斜,酒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香槟酒如瀑布般倾泻四溅,人群中传来一阵阵惊呼。
借着慌乱,那个中年男人突然用力挣脱身后大汉的钳制。
他踩着玻璃碎片,匍匐着爬过来抱住白晟铭的裤脚,声泪俱下:“白总,白总,你就饶我这一回吧!”
“我在白氏勤勤恳恳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跟着老白总打拼了这么多年,对白氏绝对没有二心的!”
说到这里,那中年男人突然转身,指向后面的厉炀:
“都是他,都是他,他拿我老婆孩子威胁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中年男人很快就被重新制服,就算这样,他还是不断朝着白晟铭的方向磕头。
脑袋重重嗑地下,玻璃碎片扎到了皮肉中,不断涌出鲜血,染红了他身上的衣服。
但他彷佛感觉不到痛苦一般继续嗑着头。
白晟铭拿出丝巾擦了擦脸上溅到的酒液。
“把他拉下去,看好了。”
那彪形大汉得令,立马把那中年人男人给拖了下去。
这个时候,厉炀还是冷静地注视着白晟铭。
“白父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对于其他事情我没有什么想说的。”
现扬的记者们听到头皮发麻,甚至已经迟疑着要不要继续拍了。
这么大的新闻,他们真的能发出去了吗?
别把自己的工作给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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