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个鳄鱼皮手提包，踏着高跟鞋，进了厉氏的总裁办公室。

方芸坐到了沙发上，照例先想寒暄一番。

厉炀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捏了捏眉心。

“方小姐这时候来，是有什么事吗？”

厉炀把外套脱了放在一旁，衬衣的袖子卷了起来，声音有些嘶哑，看起来和平时全副武装的厉总有很大不同。

见厉炀实在脸色不佳，她也不再多费口舌，进入正题。

方芸一边斟酌着用词，一边暗中观察着厉炀的脸色。

“白小姐的事，我最近也了解了一些，感到特别遗憾和惋惜。”

“但是我们还是要继续向前看，是不是，毕竟我们身上肩负着的，不只有自己，还有全公司这么多员工的命运。”

“上次和厉总说的合作，是我不知道厉总和白小姐的事情，有些唐突了。”

见厉炀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方芸咬咬牙，直接将来意说了出来：“但是既然……厉总是不是能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之间合作的事了。”

“毕竟白家和厉总的合作已经进行不下去了，和方家强强联合才是现在最明智的选择，不是吗？”

“合作的具体细节，我们都可以再谈。”

方芸从包里拿出协议，自认为带了最大的诚意来。

厉炀的脸上一直很平静，直到方芸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方小姐，我这么多天不去找你，已经给方家留足了脸面。”

“合作可以，协议结婚不可能。”

“倒是方小姐，故意在我们协商的时候找狗仔来偷拍，不知道方小姐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

“用舆论施压？”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逼我做决定。”

“再不撤掉那些新闻，方小姐就等着法务部的提诉吧。”

听到这里，方芸脸上的微笑再也维持不住。

“厉总……”

“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足够清楚，但是方小姐好像还是没有理解清楚。那我只好把话说开了。”

“我对方小姐没有半点兴趣。”

“以后方小姐再有事，可以直接找文助理谈。”

方芸的脸色很难看，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她再也不想待在这里受气。

她深吸一口气，连客套的话都说不出口，直接起身离开，嘭的一声把总裁办公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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