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鹤怔然，其实他也回答不上来，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答案：“虫族害人无数，我以为在你身上或许能找到抵抗虫族毒素的解药。”

韩若望：“也许不能，那只虫族幼崽是从实验室逃出来的，他身上的毒素本身就不怎么样。”

司徒鹤：“是吗？据我所知，实验室用来研制抗毒血清的小白鼠全都丧命了。”

还有这种事？！韩若望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们要对付的敌人是怎样的个体，他只知道那些虫族，好像是活在外太空的外星生物。在韩若望眼里，全都是游戏设定。

这扬穿书对他而言也不太真实，虽然他可以摸到，看到，尝到这个世界，但就因为那无法理解的ABO制度让他久久不能入戏。

韩若望道：“我身上可能什么也没有，毒素不也是你们帮我清理干净的吗？”

话虽这么说，但司徒鹤隐隐有种怪异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没有任何根据，只是冥冥中的预感，他认为眼前的人没那么简单。

指尖摩挲少年后脖颈上光滑肌肤，再一次确认那里就是普通后脖颈，其他什么也没有，他问：“你本身就是Beta还是最近才变成Beta的？”他记得他嗅到过韩若望身上Alpha信息素的味道，难道那股甜味是造假？信息素感知障碍一开始也是假的？

韩若望不敢说得太死，也不知道后面任务是什么，自己还会不会变来变去，虽然他很想重返Alpha A+时的盛况。那也要看对方配不配合。

被卡住后脖颈的少年，昂首挺胸道：“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有秘密是一件多么令人骄傲的事似的，司徒鹤有些无语。生怕对方的蠢症能影响到自己似的，愕然将人放开，问：“那，什么时候能告诉我？”

韩若望：“等通知。”

他真的，被拆穿Beta身份后，身上的锋芒是一点也不再掩饰。从前见到司徒鹤还打憷，现在就能大言不惭让人等通知，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司徒鹤有些无奈，不知道是谁被抓住了秘密。又一思索，学校是让这么一个二货溜过监管，顺利考上Alpha校区，初次评级还不错的，就觉得这个学校算是废了。记忆中校领导岌岌可危的地中海，不知是被哪一根招摇发丝触动，司徒鹤居然低眸掩唇浅笑，凤眼微弯，乘着月光和草木清香，沁人心脾。

隔天韩若望便到左恩宁医生那里复查。他手上的伤终于好全，只留了一道浅淡粉色的疤。为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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