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给我打钱了，还有这个。”韩若望抬起左手露出小拇指上那圈银色指环：“就当是我借的，回头加倍还你。”

从小指上轻松摘下，抬起信然手腕，放在他掌心。

“从前是受信息素影响才会互相吸引，现在不会了。”韩若望也冷静下来，直视对方双眼问：“信然，你现在对着我还说得出一见钟情那种话吗？”

信然杵在原地，微微愣了愣神，见他是这般反应，韩若望内心也免不了复杂。

默了一会儿，大概察觉现在僵持在这儿并不是一件多么正确的决定。信然自嘲一声轻笑，道：“抱歉，你回去吧。”

他果然不再强硬，心死一般目光下斜不再看他，韩若望便真的走了。

留下空无一人的走廊拐角处那孤寂的男人，只身站在雨幕前，连感应照明灯都再也找不到活人气息，悄悄熄灭。

“怎么一脸垂头丧气的？”罗文绥以为自己要等很久，没想到很快韩若望便回来了，他好像是直接冲进雨里跑回来的，头顶卷毛都挂满水珠。

韩若望晃了晃脑袋，上面果然有水珠像珍珠一般洒落，只是砸在地面时只会糜烂，无法生长。

罗文绥拿了块干毛巾盖在他头上：“先去洗澡吧，别感冒了。”

被他一盖，韩若望大半张脸便淹没在阴影中，失去了表情。

“嗯。”他收好衣服便去了浴室。

韩若望待在封闭的浴室内，脱了衣服不自觉便抬手去摸左手尾指处，那里已经空无一物。

“哥哥，我这样做真的对吗？”

系统听见他又在自言自语，出声提醒道：“虽然你在现实中的哥哥已经去世了，但你可以给你书里的‘哥哥’发信息问呀。”

“不一样。”韩若望说：“这里的哥哥，怎么也不可能跟我原来的哥哥那样。况且……你不是连他位置也检测不出来吗？”

“如果他真那么厉害，连我都能屏蔽。但是不可能连你也屏蔽吧？说不定给你留了专属联络通道呢？”

“还是不了。”他还挺害怕的，要是被对方认出自己根本不是他认识的弟弟，那他就玩完了。

“你怎么离开了几天回来又成了这副模样？”瀚玉从跑步机上下来，将挂在脖子上的干毛巾随意得擦拭了会儿汗液便来到信然跟前。

蔫头耷脑的完全不像他。

信然见着瀚玉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本来想在跟韩若望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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