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韩若望吹好头发，司徒鹤便要走了，韩若望却忽然反应过来抓住对方衣服下摆，抬头仰视对方道：“司徒鹤，那个……”

司徒鹤收好吹风机放回去：“怎么？”

连罗文绥当时都能怀疑到自己头上，司徒鹤全书第一聪明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当时演讲台上的恶作剧是自己所为呢？他肯定是知道后来才会不理自己的。

韩若望道：“那个，对不起。”

司徒鹤：“为什么道歉？”

韩若望：“就是，我总是给你惹麻烦，对不起。”先认错，下次还敢。他现在的等级是Alpha B级，是没有资格开机甲的。他还至少要整司徒鹤三次。

虽然他和系统都还没商量出来到底要用什么招式再次实行恶作剧，但恐怕不远了。

司徒鹤见对方毫不虔诚的道歉，神情微微放松，抬手正想放在对方头顶最后再揉搓一把，刚抬起又犹豫一瞬，最终选择放下。他道：“没事，明天见。”

明天能见面吗？

司徒鹤告诉你，能是能，但是不是在人前。而是回到宿舍后，他会在无人经过时敲响韩若望房门，然后进来坐。没说什么重要的事也不做出格举动，只是坐着，带着他的学习资料给韩若望开小灶补习功课。

可怜韩若望没回家结果迎来新一轮的辅导班，虽然是年级第一亲自教学吧……但多少辜负了这个冬天。

他们开小灶的地方从自习室换成了韩若望宿舍，两人并排坐在韩若望书桌前，司徒鹤投射出来的课件如果用常规纸张来衡量的话，大概从地上叠起能堆到膝盖那么高。

电子投射的好处是韩若望只使用动作索引来定位写字，他完全可以在宿舍内一边吸吮着手指吃零食一边学习！终于发现了比待在自习室好的地方！

一开始还怕两人窝在宿舍内独处，空间狭窄，韩若望要压不住司徒鹤身上高岭之花的气压。现在配上小零食，哪里还管得了气压？

司徒鹤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不反对韩若望“咔嚓咔嚓”吃零嘴！

变天了，果然是变天了。

“吃吗？”韩若望从密封袋里拉出一片殷红色果肉递到司徒鹤唇边，“这是柳霖给我的果脯，虽然我不认识是什么果，但是超好吃的。”

司徒鹤呼吸一滞，抬眸往韩若望方向定定看着他，对方毫无所觉。司徒鹤薄唇微启将那块果肉噙住，韩若望还没松手，司徒鹤不清楚他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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