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黄温柔的夕阳缓缓落山,天边的紫罗兰压住蔷薇色,交叉着融汇在一起,云层末端像是被火舌舔砥泛着金边,自习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长条木质桌案上少年埋头奋笔疾书,栗色卷发勾起一簇簇微光兀自玩得不亦乐乎。
司徒鹤就这样就着日光观赏面前的韩若望,不算柔和的五官,少年人独有的清丽眉眼,那双长而微卷的睫毛下,藏着一双如朝露般清澈的双眼,英挺的鼻梁,还有……花瓣般粉嫩的唇畔。司徒鹤就这样看着,大脑一片空白。
司徒鹤写写画画,终于将面前触控面板上一架小型机甲模型的零部件分门别类收拾好,他们理论课程的作业真是五花八门,他看着这型号分类作业,非常有当年学习垃圾分类那味儿了。
“你是什么垃圾?”
“我是有毒垃圾。”
韩若望摆弄好了将自己的触控面板挪到司徒鹤跟前示意他检查检查。
只见司徒鹤右手手肘撑住桌面,握拳抵着自己下颚,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韩若望发尖似乎出了神。
韩若望又碰了碰对方胳膊,司徒鹤才眨眨眼回过神来,坐直身体低头检查他的作业。
“累了?”韩若望“好心”问。
司徒鹤摇头,悄悄深呼吸一次道:“没事,你继续。”
韩若望可不心疼他,要是司徒鹤会累,那韩若望更高兴,至少证明对方不是机器人,有血有肉就有弱点。他现在可充分融汇贯通了小学鸡恶作剧的精髓(自认为)。
见司徒鹤很快打起精神韩若望又没啥兴致了,自习室内鸦雀无声,偶尔有几位同学坐在附近学习,大多带着耳机埋头干自己的时。
也没有人互相交流,人和人的距离明明那么近,心与心的距离却也那么远。
整齐排列的桌椅忽然让韩若望想起那时昏暗的地下仓库,一件件零部件分门别类整齐码放,现在的他们,就像一颗颗螺丝,待在属于自己的放盒子里。
说起来,韩若望撞了撞司徒鹤的胳膊,悄声问:“你还记得实验室跑出来的虫族幼崽吗?我好像后来一直没听到消息了。”
司徒鹤也附耳过来仔细听了,回答道:“它没多久就死了。”
“死了?为什么?”韩若望记得自己当时制伏它时的确是将对方击晕,但并没有死吧?怎么后来会死了呢?
司徒鹤道:“不清楚原因,学校没有透露我也没有权限知道。只是开了意外死亡的证明。”
韩若望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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