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整个人软倒下去,好在信然手脚迅速将对方接住,小Omega承受不住药剂,催熟产生的第一次发情期终于迎来副作用,韩若望高烧不止,整个人晕了三天。
恍惚间,韩若望似乎听见耳边鸟雀在叽叽喳喳的声音,他好像很久没有听见这种自然之声了。从他穿进星际时代就好像没再见过小动物,难道是灭绝了吗?
一定要爱护自然呀,保护生物多样性是人类共同的责任。韩若望就连在梦中讲的都是三好青年的宣传标语。
“高烧已经退了,想必很快就会醒。”冰凉的仪器从韩若望身上拿开,放回自己的医药箱中。说话的是一名垂垂老者,山羊胡小小一撮,像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
信然将人送走,要不是有这位医生的诊断证明,那些人不知道又要将他想成多么放浪形骸的样子。好好一人啥也没做就晕了三天,怪他?明明是那非法买卖的地方不做人。
房间内床头上一直摆放着一樽保温瓶,里面是一碗甜粥。随时供应那位睡美人醒来享用,信然坐在房间内靠窗位置的沙发上,身后是莹莹日光,白色纱幔随风轻抚,他的狼尾发尖微微卷曲,泛着若隐若现的苍澜。右耳垂处缀着一根细长的澄碧耳环。懒洋洋地依靠在柔软青色沙发内逗弄着新得的小玩具——一只色彩斑斓的鹦鹉。
韩若望是被那鹦鹉学的各种动物叫声吵醒的,刺目的阳光迷得他睁不开眼,抬手揉了揉才勉强认清自己所处的情况。
白日光下那女娲毕设般的人偶逆着光逗弄手中一只绿色小鸟,银白光芒撒在他纯白里衬上,领口镶嵌的宝石在男人下颚处折射出一圈圈彩虹。
信然抬眸往这一瞥,淡淡道:“醒了?你睡得可真死,我还以为出人命了。”
韩若望坐起身,身上还是有些酸软,有点落枕,他转了转脖颈闻到一股清淡的雪松味,分外安心。“咕噜噜——”腹中蛙叫震耳欲聋,欢腾地跳脱着彰显自己的存在。
信然:“饿了吧?右手边床头柜上有甜粥,自己吃。”
为什么要着重提醒自己吃?难道他还要人喂吗?!韩若望莫名有些委屈,爬到边上打开盖子,嗅到内部传来香甜滋味,肚子叫得更欢了。
……
“哦。”经他这么一说,韩若望记起来漫画里确实有花与鹤假扮情侣一说,好像就是这个临时标记。他们俩的氛围一直黏黏腻腻的,所以也看不出标前标后有什么区别。
信然:“你发情期只靠冲冷水体温也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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