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你这张脸说出的真相，我又该以什么面目看你？另一个瀚玉?倘若都是骗我的，我也找不到任何线索，让我相信人格分裂或是穿越，哪一个都没办法补偿星洲……”

信然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他不清楚短短片刻整个世界天翻地覆，仇人不是仇人，朋友不是朋友，连这个世界都虚无缥缈。

“哥。”韩若望扯了扯瀚玉胳膊：“你的角色也是反派啊？”

听他们说什么杀来杀去的，他哥哥的原身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虽然不太清楚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他能确定的只有一点，他认识的哥哥是绝对不会做坏事的。更不可能杀人了，即使是在这样一个虚构的漫画世界。

要知道每个人身上都有一条底线，一旦跨过去，后果不堪设想。所以韩若望虽然还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故事，但他能肯定，自己的哥哥没有在分离后变成自己不认识的模样。

“对呀，炮灰反派两兄弟。”瀚玉调侃道。他的反派系统真会挑人，一点也不让人过安生日子。

见韩若望自从跟瀚玉相认后便已经百分百信任对方，信然清楚这之间有他完全不了解的经历。

“可是……”

他也想不相信瀚玉说的每一句话，但是面对韩若望，他又不得不相信，韩若望没有任何错，他认出了他的哥哥，并且百分百能交流。信然相信韩若望，于是不得不相信面前的瀚玉。

“我想……跟你谈谈。”信然暗哑的嗓音满是隐忍，像埋入沙堆的尖刺，没有一处不锋利。

瀚玉仔细打量信然双眼，确实是双满含深情与故事的眼睛，点头道：“可以。”又转向韩若望：“你先在这儿待着，我等会儿就回来。”

“嗯。一定要回来。”得知瀚玉还活着对韩若望来说已经是件天大的喜讯，不论要他再等多久，他都愿意待在原地，安静等候。

瀚玉又摸了摸韩若望头发，转身跟信然来到附近休息间，信然直接开门见山问：“半年后，基地组织的虫族秘境检测任务如约开启，你也认为这项任务会失败，我们全员都会死，对吗？”

瀚玉完全不带怜悯，给出最直白的答案：“不仅仅是死亡那么简单，探测任务一旦开始，将对整个星际的人类带来灭顶之灾。这项任务根本不会成功反而更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信然问：“你是说，这项行动不仅没有给人类带来生机，反而促使人类毁灭？”

瀚玉，剧透狂魔邪魅一下，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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