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十分狼狈,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身上到处是脚印,还有血。
小白凶狠地盯着她,恨她不争气,想狠狠的骂她几句,打她一顿,让她长点出息。但看到她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又心疼的紧,也只能无言叹息,发动车子打开暖风。
小白来到后座,解开衣服把乔乔抱在怀里,乔乔把头贴在她的胸前,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哭湿了小白的胸膛,哭累了就沉沉的睡,睡醒了就傻傻的等着门里可能会出现的人。
她把小白抱的紧紧的,似乎她是她落水时那一根稻草,又似乎是怕她挣脱了自己开车离去。
大年初三的晚上,小白抱着乔乔在寒冷北方的夜里静静的坐了一宿。
乔乔一直说对不起,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担心小白也会不再喜欢她,担心自己总是给别人带来麻烦。
乔乔看着天色一点点变亮,直到太阳出来了,大门里也没有再走出人,心也随着太阳一点点地升起慢慢地沉到了谷底。
她心里失望的同时,一股压抑不住的轻松升腾而起,她对小白笑了笑,本就嘶哑的声音越发的嘶哑了,“对不起小白,咱们走吧。”
“他想要打死我,我什么都不欠他了,我也没有根了,我只有你了。”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串串无声地滑落。
乔乔终于不用去面对难堪一切,可以和过去作别,变成了她一个人的她,自己说不上是心疼多一些还是轻松多一些,只是想哭。
小白心疼地给她擦拭,怎么也擦不干净。
乔乔哭着睡着了,小白看着她睡着,轻轻的把她放倒在后座,脱了衣服给她盖在身上,下车恨恨地看了她“家”一眼,慢慢开动车子,慢慢的开免得吵醒那个傻子,他们把那个傻子弃若敝屣,自己却要保护她一生一世,再也不许她受一丝委屈。
乔乔梦到那个白衣女子,看不清面目,尖锐地讥讽她:“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你哭给谁看?”
乔乔面无表情地流着泪说,“我没有,我舍不得妈妈,我没有想要什么。”
“你逼着你爸打你,这个结果不就是你想要得?你装什么受害者。”白衣女子字字如刀,刀刀刺向乔乔内心。
乔乔流着泪说,“我没有逼他!他也不是我爸了,我不欠他了!”
“呵呵,我就是你,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白衣女子冷笑。
“你不是我!我不是那种人!”哭到睡着的乔乔在梦里依然是哭的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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