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妈憋疯了,元旦都过来我家喝酒,除了带嘴什么都不用带,最重要千万别带媳妇儿”,老大发起同学聚会:“嗯……校花班花之类得可以带,谁带个漂亮姑娘可以少喝半斤。”
大家大学毕业已经将近十五年,这并不是一个很友好的时间点,已经太久远了,久的当年的热血激情已经被时间磨平碾碎,变成了成熟和世故。
但聚会是老大发起的,他上学时就义气,毕业后又混得风生水起,有钱人的面子总是要大一些。
再加上三年疫情,大家都已经压抑到崩溃边缘了,有这么一个大家一起发泄一下的机会,同学们还是挺支持得。
所以这次聚会办成了大会,并不是小会,除了班里特别孤僻或者实在混不了的同学,当年的男同学到了大半。
当然,校花和班花是一个也无的。
同学们经过疫情,都有看破红尘的境界了,甚至比以前更热情了许多,他们恣意狂欢,忆往昔青葱岁月,对酒当歌,把歌下酒,尽情发泄了一番。
喝的尽兴,大都醉了,就回宾馆,还清醒得就各叙离情别绪,追忆曾经过往。
老大回宾馆时居然带回了喝剩的半瓶白酒,“你们这些完犊子玩意儿,这点酒都打扫不了。”
小方喝的恰到好处,飘然欲仙,说话不需要过脑子了:“草,你这酒量,除了我媳妇儿谁能陪好你……”
老大听到他说他媳妇儿有些别扭,顿了顿又骂:“你最他妈完蛋,以前虽然酒量完蛋,但是好歹敢喝,现在怎么都不敢喝了?是不是弟妹给你下命令了?”
他媳妇儿和弟妹不是一个人,大家都知道,都不想提那个人。
老大骂完小方,有些烦躁,捏碎了房间里的方便面,一口口的下酒,像个洪七公似的。
他酒意上头,只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再也忍不住的想起毕业那天。
那天所有人都烂醉如泥,他和另一个人把他们送到床上后,又一人喝了一斤白酒,喝完酒两个人哽咽着告别,很是流了几滴泪。
那泪是真实存在过的,那人也是真实存在过的,老大终于忍不住问:“方儿,小君儿那个瘪犊子到底干他妈什么呢?为什么不来?他这些年做什么呢?他过的到底怎么样?”
小君儿是他弟弟,是他所有兄弟中唯一的酒中知己,但是失联了。
这一屋子都是他弟弟,他这些年商海浮沉,越来越珍惜这份感情,他觉得同窗之情,没有利益纠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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