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岷县的衙门,向来是最脏乱的地方,打着为民的旗号却不干一点实事。
他们认钱不认理。
朱大壮一家恰好有点小钱,还和衙门攀得上关系。
她一告,不好说,等不来洛闻乐回来,我就蹲大狱了。
我却记得再过两年,这岷县的衙门就要以贪污腐败的罪责满门抄斩。
正在我想着怎么解决这件麻烦事时,引章姐却出门了。
她穿着大红嫁衣,满脸苍白,看起来萎靡不振,疲惫不堪。
她看着她娘一字一句的说:“娘,你真的有把我当做女儿吗?”
她娘说道:“你不是我女儿还能是谁的?
是谁十月怀胎生下的你。
给你找婆家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下半辈子才有人照顾。
结果你呢?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现在翅膀硬了,连家都不回了。”
引章姐忽然大叫道:“娘啊,我不求您像爱弟弟那般爱我,但是……
您能不能放了我。”
她娘呸了一声,说道:“放了你?我的老天爷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活像我是什么恶鬼,你就这么不愿意跟自己的亲娘待在一起吗?
你还想去哪?”
引章姐又流泪了,她说:“娘,你不就是想要钱吗?
那你把我卖给孟好吧。
我愿意给她为奴为婢。
卖了我吧。
这次卖了我……就不用再来找我了。”
她娘听着这话却是沉默了,良久,我看到她的眼眶竟然也湿润了。
我不知道这母女俩之间其他的故事,只是再听到引章姐要我买她时,便进屋将我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了。
引章姐她娘那天后来没再说话了,她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径直回了家。
那天一整夜,直到后半夜,她娘都没再出现。
到了半夜,夜深人静时,她娘上门来了。
最后我以五十两银子的价钱买了引章姐。
往后,她便不是冯家可打可骂的女儿了。
那天晚上,我把引章姐的卖身契给了她,陪她喝了个大醉。
她又开始絮絮叨叨的和我说些她小时候的事。
我朝从二十年前起就有过提出女子参与科考选举的政令,不过政令还没颁布施行,就打仗了。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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