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安越看向那些东西的眼神再也没有当初的害怕,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麻木。
也因为如此,阴邈的行为越发的变态,他开始不满,他希望能从安越的眼睛里看见害怕,看见求饶。
他享受这种感觉,就像是沙漠中行走许久的人看见了绿洲。
他开始折磨安越,像是捕猎者玩弄自己的猎物,不弄死,而是反复观看她一次次被折磨露出的绝望,而后被放开露出的希望。
乐此不疲。
宋廉一直都知道这些事情,却从来没有干预过。
用他的话来说,安越如果学不会反抗,那么也没什么用。
他的人只能臣服于他。
安越在一次次绝望中被磨灭了棱角,她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感情,麻木的就像是一个机器。
也就在安越放弃的一瞬间,宋廉出现了,他站在那,像是地狱而来的恶魔,什么话都没说,而是扔给她一把刀。
安越盯着那把刀愣了许久。
拿起它,杀了阴邈。
心底一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驱动了她的脚步,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串串血迹,钻心的疼。
可安越感受不到,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她要杀了阴邈,杀了那个赐予她一切痛苦的男人。
阴邈死了,死在安越的刀下。
血被放干,内脏肠子流了一地,躺在试验台上,瞪大双眼,满眼的不敢置信。
这样的死法,一如安越最初见到他时,那个试验台上被他折磨致死的人。
他死在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解剖手法下。
满身是血的安越跪在地上,不远处是一柄沾满血的刀。
身后压着她的人,人高马大,让她动弹不得。
可安越的眼神还是死死的盯着面前那个穿着得体西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的男人。
“你想杀我。”
是肯定不是反问。
他倒是没想到,面前的女孩还是个会咬人的小狼崽子。
男人摩挲着指尖的烟,垂眸想着些什么,半晌他轻轻一笑,烟被扔在地上。
被擦的锃亮的皮鞋无情的碾过地上的烟,出现在安越的面前。
他坐在凳子上,两条腿交叠,脚尖勾起安越的下巴,眼神里满是轻蔑,“把她扔进蛇窟。”
下定了命令,身后的人立马行动起来。
安越被连拖带拽的扔进了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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