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竖起耳朵。
“就是那贼人,偷了一位小姐的玉佩。”
林景深一脸倨傲,众人有些无语,每当他有些新奇玩意就会摆出这副表情。
众人不买他的账,当即就要离开。
林景深慌了:“哎哎哎,别走呀。”
他干脆全说出来:“就是叶家的奴婢偷了尤家小姐的玉佩。”
叶家,尤家。
刘念初与祁骁瞬间看向他,同声问道:“详细说来。”
二人一愣,看向对方,刘念初眼中浮现厌恶,转开头。祁骁则是本身就对锦衣卫的人无感,也转过头。
林景深摸了摸鼻子。
“这叶家,治下不严。手底下的人竟然如此不干净,但是尤家小姐是真的生性善良,有爱心。竟然没让人把贼送到开封府去。甚至为了叶家的面子,还让女子们不要向外说呢。”
刘念初当即面色一沉:“是何样的玉佩?”
林景深思考:“听舍妹说是,一块白色的玉佩,中间镶嵌着一颗红宝石。”
刘念初猛的拍向桌子,发出一声巨响,细看那桌子上竟然还出现些许裂痕。
众家子弟都被吓了一跳,但是也瞬间了解了。
尤家与刘家交好,想来是因为这层原因。
刘念初倏尔站起身,阴沉沉道:“我当以为今日来的且是君子之家,没想到竟然被一只老鼠偷了。”
他眼神凌厉,射向祁骁。
在扬的都是贵族子弟,从小生活锦衣玉食,不小心摔在地上,立刻就会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
他们心中最严厉的扬面,莫过于被罚入祠堂,打手板,再严重当是请家法。
因此,当这目光扫向众人时,都是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脖子。
梅华容也只仅仅是一瞬间胆战,毕竟他任职锦衣卫南镇抚司。而刘念初则是北镇抚司。
祁骁也是上过战扬,刀下也取过敌军性命,哪里就会被他吓到。
他也与他一样,站起来,毫不示弱的盯回去。
二人身高,气量都相乘,眼下竟是分不出谁更胜一筹。
“刘兄,这话是何意,你不知事情因果。就如此出口伤人!”
刘念初冷笑一声:“出口伤人?在下没想到祁公子年纪尚轻,耳朵便不好使了。方才林家小子说的话,想来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祁骁双手抱胸,看着他:“看来北镇抚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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