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竹心心悦一人。
那人身份高贵,全家皆是天子近臣。
她只是梅家二房的小小嫡女,父亲也不过是从六品官员。
门不当,户不对。
可她就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近乎疯狂。
那日,她与母亲一同去城外上香,回来路上突遇土匪。
她差点被人轻薄,衣衫都被人扯下,白嫩肩膀露出,贼人欺她而上。
千钧一发之际,利剑穿过胸膛带着浓浓杀意。
贼人的血迹喷溅在她的脸上,尤如带刺的玫瑰般绽开,让人胆寒。
她随之意识到自己完了,她的衣衫全部都被扯开,露出浅粉色肚兜。
强烈的打击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哭都哭不出来,死意已经浮现。
拔下簪子,她朝着脖颈刺去,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拦住她。
随之一件厚重的斗篷盖在她身上,将她紧紧包围住,带着浓浓的乌木沉香,让人心安的味道。
她倏地抬头看去,那人早已经背过身,没有看她。
男人穿着一件深红色官服,头戴墨玉冠,腰束黑金色玉带,身姿修长,手握滴血长刀,一眼便让她移不开视线。
她母亲晕倒在地上,跟过来的下人也已经都被杀了。
还有两个人提着刀过来,好似是他的下属,他们与他一样,并没有看她。
他其中一个下属说:“主子,是小土匪头子,已经全数绞杀。”
男人嗯了声,道:“退下。”
两个下属走了,男人依旧没有转头,他说话语速不快不慢,吐字清晰,声线冰冷:“姑娘,在下不认识你,方才两人是在下的心腹。今日为非作歹之人没有一个活口。”
他好像又怕她不理解意思,还加了一句:“今日之事,不会再有人知晓。”
那番笃定,睥睨众生的语气,很奇怪,梅竹心紧绷的情绪突然放下,大哭起来。
男人似乎没打算与她纠缠,上了马。
“侠士,等一下。”梅竹心叫住他。
男人停住。
梅竹心也不知道自己叫住他能说什么,道谢?这人似乎也不需要。
她带着哭腔干巴巴的说:“侠士,你的斗篷,我要怎么还你?”
男人轻笑了声,好像沉闷夏日的一汪泉水,悦耳动听。
“姑娘把它烧了吧。”随即便策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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