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昏暗潮湿,像地狱一般压抑。
黑暗蔓延,偶有发出昏黄光线的光火把束在墙上,照亮那一小片破旧的墙壁。
锦衣卫绸缎上好的飞鱼服,显的在这里格格不入。
随着脚步踏起,地砖阴冷泥土飞溅,墨黑的袍角飘起。
一条漆黑幽暗深邃不见底的过道从中间劈开,两侧牢狱散发着腥臭腐朽的味道。
几条枯瘦如柴般的手臂如同汲取水份的树根,摇晃着,乞求着。
“官爷,给点水吧,官爷。”
“官爷,给口水喝。”
偶尔也有状似疯癫之人,疯狂的拍打着坚固紧实的牢门,大声嘶吼。
“我没罪!我没罪!”
“锦衣卫草菅人命,伤天害理!”
此等言辞疯狂,出口成章之人,皆在看向最后一人之时,胆怯的缩回牢狱,躲在墙角,妄想隐匿自己的身形。
身穿飞鱼服锦衣卫鱼贯而入,分为两列。
训练有素,目光冷峻,眼神毫无一丝感情。
整齐如一的步伐向着牢狱最深处走去。
末尾之人却是不紧不慢,信步而来,昏黄烛火晕开,将他面庞一分阴阳。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气质宛如杀人不眨眼的夜间罗刹。
眉眼间微微蹙起,紧抿的唇线,彰显出他现在心情不是太好。
往深处走着,豁然开朗,锦衣卫两侧立定。
阴鸷猩红的眼扫过被悬空吊起,浑身污渍血痕的犯人。
刘一上半身赤裸,手持染血长鞭,背上布满可怖成疤的痕迹。
见到来人,刘一右腿向后一屈,跪下,面上写满愧色。
“主子,滴水穿石一夜,今日又执火足之刑。还是未—-”
滴水穿石,不见血却极其折磨人的法子。
将犯人全身紧绑禁固在长条石凳之上,面朝顶部,沐浴在月光之下。
两米之上,悬挂一条细长的布,连接水井,一滴一滴一滴,滴在犯人额头。
落针可闻的牢狱,只有水滴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犯人只能盯着水滴落在自己额头,紧接着开始犯恶心,心慌,害怕,恐惧,要睡觉便会被泼醒。
火足之刑。
将犯人全身吊在半空中,脚下放置火盆。
犯人不想承受灼烧之痛,只能绷紧全身用力蜷起身子。
“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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