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是绯红色带着老旧的颜色,里面之物显的箱子空荡荡的
赫然看去,只有一把厚重的卷轴,以及一封信。
尤斯语拿起来,发现卷轴果然是有些沉的。
放在卷轴之下的书信,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边角角已经有些磨损。
只是上面几个字写的甚是大气,下笔如有神。
封面正中题着:【江崖关事变】
尤斯语长长呼了口气,想来重要的线索应该就是手中之物了。
她立即起身,揉了揉因久蹲发麻的双腿。
“想来是这个,走吧。”尤斯语唤道简单,后者应了一声,跟在她身后。
写有【江崖关事变】的书信尤斯语拿在手中,她眉头微微皱起,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书信只有薄薄的一张,万一被她不小心弄破了,缺了一角怎么办。
她站在原地思索一番,现在二人之中,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是简单身上,于是,她迅速拉开简单的衣襟,将书信放进去。
简单不由得老脸一红。
“放在你这里,本小姐才放心。”
顺着楼梯缓缓走下去,尤斯语长年累月的不运动,这副身子又是到哪里都是有马车的,此时一放松便觉得小腿都在抖,大腿发酸。
简单看到,似是不忍心,建议性开口:“小姐,奴婢倒是有个不用让小姐爬楼梯的法子。”
尤斯语看向她:“说来听听。”
“奴婢还是跟翻墙一样抱着小姐从这里跳下去就好了。”简单点头。
从这里跳下去?尤斯语不由得站在窗户处,向下望去。
只见到漆黑一片之中,一点火光宛如点星。垂直看下去宛如深不见底的地狱。
这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不得是东一块,西一块啊!
尤斯语幻想自己掉下去之后,瞬间后退两步,心有余悸:“算了,本小姐老老实实走下去吧。”
简单淡漠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是。”
今夜的月格外圆润,亮如雪白,寂寂冷清的洒在白鹭书院外的长街上。
一路上相安无事,尤斯语方才的担心显得有些多余。
回到府中。
借着烛火,尤斯语先拿起卷轴,拉开绑在卷轴上的羊皮绳。
卷轴缓缓铺开,顺着桌子,耷到地上,又滚了一段路,这才停下来。
幸而原主尤斯语也算是一个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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