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你自己一个人去我不放心。”王斯奕说。

王斯奕联系了柳绿妍的助理薇薇安，对方说建议他们第二天上午去。

洛月十分着急，她问王斯奕能不能尽快去。王斯奕安抚她，让她要有耐心，欲速则不达。洛月只好强忍焦躁。

第二天，天气晴好。赵叔驾车来接他们去嘉尔医院。

洛月看着自己的微信，给何维发的消息都没有回复。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王斯奕察觉到她的焦虑，说：“一会儿见到柳绿妍，应该能问到线索。”

他递了一瓶voss矿泉水给洛月。

洛月看着车外风景，春天已经来了，百花盛开，本来应该是春光明媚的美好心情，因为何维的失踪，一切景色都蒙上一层阴影。

到了医院，他们来到柳绿妍所在的高级病房。顾自如已经等在门口迎接他们。他梳了一个油腻的大背头，紧身白色衬衫，黑色皮裤，时刻不忘凸显自己的好身材。

他见到他们十分热情地招呼：“王总！洛总！你们来啦！”

他把王斯奕和洛月带进柳绿妍的病房。

屋里已经堆了几个果篮，看来前来看望的人不少。

柳绿妍穿着病号服，斜躺在病床上。她脸色苍白，眼神黯淡，正看着窗外发呆。

听到他们进来，她转过头看着他们，一脸呆滞，好像不认识他们。

“柳总！王总和洛总来看您了！”顾自如说，语气非常谄媚。

王斯奕赶紧递上赵叔事先准备好的果篮。

柳绿妍指着墙边那堆果篮，意思是都放在那里吧。

顾自如于是接过果篮，放在墙边。他又搬来两张椅子，请王斯奕和洛月落座。

“柳总，您好点了吗？”王斯奕问。

“我不好。他不记得我了。”柳绿妍幽幽地说。她的目光从王斯奕脸上挪到洛月脸上。忽然眼神变得犀利和急切起来。

“你！你把朱雀还给我！”柳绿妍喊道。

在扬的其他人都一脸懵，不知道柳绿妍在说什么。

柳绿妍越喊越激动，挣扎起身要捉住洛月。

洛月本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后退，王斯奕和顾自如上前拦住柳绿妍。

柳绿妍大喊：“我的朱雀！你还我！”

洛月想起了恳求狐妖继续附身的项朵朵。

“你的朱雀在我身上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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