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远沉默了一会儿答道。

他端来一杯水，送到洛月嘴边，洛月刚喝了一口，他忽然把水杯撤走，往后退了两步，说：“佳妍老师说，不能给你喝水。”

“你……”洛月气的火冒三丈，嗓子里还干的冒烟，刚才只喝了一点点，嘴唇沾湿了而已。看来金佳妍正在某处观察并遥控王远。欺人太甚。

王远这时又从地下室角落翻出什么东西，走了过来，站到月光里，洛月才看清，他手里拿了一条鞭子。看起来和之前金佳妍用的那根鞭子是同款。

他往地上空甩了一下鞭子，抬起空洞的双眼看着洛月，说：“佳妍老师让我打你。先打30下。”

洛月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么粗的鞭子，挨30下，她会死的。要是甩在脸上，会毁容的。

“啪！”第一下打过来了，打在她右腿上，火辣辣的疼，这一下疼，冲淡了手肘的疼。她低头看右腿，裤子上渗出了一点点血迹。

王远像一个木头人似的站着，“啪”，又一鞭子，这次是左腿。

洛月流泪了，她闭上眼睛，努力调动傀儡术咒语，唤出意念符咒。

符咒刚成型，又一鞭子过来，打在她肚皮上，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继续画符，写上“言听计从”四个字，发射出去。

然后睁开眼睛，又一鞭子过来，甩左边胸口，几乎痛晕过去。

之后王远停下来了，呆站在那里不动了。

“放我下来。”洛月说。

“是。”王远机械地把鞭子一扔，慢慢走到洛月身边，从牛仔裤里掏出一把钥匙，踮起脚尖，把钥匙插进洛月手上的镣铐里，咔哒一声，洛月左手自由了，接着他又解开了右手的镣铐。

洛月瘫坐在地上，她的手脚都已经麻了，伤口很疼。

“我要喝水，帮我拿水来。”

“好的。”王远说完慢慢转身。

“等下，背我上去。”洛月说。她怕王远一上楼，离她远了，万一咒术失效，又把铁门锁上。

王远于是蹲下来，背起洛月。

到了楼上，洛月发现这里是一个书店。夜已经深了，书店早已打烊，月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进屋里。

书店收银台亮着微光。收银台后方有张折叠床，王远刚才就躺在这张床上。

哦，是艺术区里的“博世”书店，她很久以前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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