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想又不对了。妖就是妖。不能纵容他们在人身上为非作歹。刚被妖怪附身的时候，人可能看不到什么负面影响，甚至可能觉得自己变好了，变成自己的理想自我的模样。可是一旦被妖附身久了，人是会失去自我的。你想想项朵朵的样子。她后来只剩下一个空壳，就是被妖附身久了的恶果。”何维说。

“你这说话的语气，你知道像什么吗？”洛月问。

“像什么？”

“像法海。”她说。

“是吗？”他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洛月怀疑他之前被别人这么说过。他可能自己都习惯被人这么奚落了。

下午2点55分。赵经理来到奕池集团总裁室外面候着。

洛月在屋里看到他时就开始催动意念符咒了。她准备好一张黄色的符纸，在上面写上“封印蟾蜍”。

打开门让赵经理进屋，赵经理点头哈腰地进来，黄色的符纸迅速飞向赵经理额头，“啪”一声打中以后，赵经理身后出现了一只巨大的蟾蜍，浑身上下流着粘液，蛤蟆大声咆哮，嘴里喷出黑气，带着一股十分难闻的腥臊气味，太可怕了。

赵经理像灵魂出窍一样闭上眼睛，随着蛤蟆大声咆哮，他忽然又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已经不是普通人类的眼睛，而是蛤蟆的金色眼睛，冷冰冰的像个冷血动物。

蛤蟆瞪着屋里的人，好像定位到洛月，正要发力扑过来攻击她，这时何维掏出收妖簿，大声喊“以吾之灵，镇彼之魂，蟾蜍，来！”。

大蛤蟆惨叫一声，飞进收妖簿里，定格成一只水墨色小蛤蟆。

赵经理也应声倒地。

他们又收了一只新的妖怪。今年的业绩完成了十二分之一。

洛月和何维看着收妖簿上唯一一只妖怪，有点伤感。

这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被邢子沃抢去呢。

王斯弈叫来两个保安，让他俩把昏迷的赵经理带到休息室去躺一会儿，叮嘱他们有什么情况要及时汇报。

保安走了以后他也过来和他们一起观赏这唯一一只妖怪。

“何维，如果我也是妖怪，你也会把我收到收妖簿上吗？”洛月想起之前那个前世的梦，问何维。

“你不是妖怪。”他说。

“我是问，如果我是，你会不会把我也收了？”洛月又追问。

何维不说话。

洛月知道答案了，她有点难过。

气氛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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