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邢子沃说,抬着下巴,一点也没有尊敬兄长的意思。
“你不要装傻。你知道金佳妍想......想对洛月做什么,洛月现在有危险。”何维眉头紧锁,双眼冒火。
“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金佳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洛月好。”
“你不要太可笑,今天下午她把轻轨都弄断了,她明明是要杀她!”何维没忍住吼出声了。
饭店里的服务员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都瞪大眼睛,窃窃私语,不过可能是在怀疑何维脑子坏掉了。
“那是为了造成假象。让她极端恐惧和害怕的假象。这样她才会成长。服务员,结账!”邢子沃喊来服务员,扫码付钱。
“你少来这套,快点告诉我,洛月在哪里?”何维问。
“她在她现在在的地方。”邢子沃回了一句废话文学,起身往店外走。
何维紧跟在他身后。
“你真的不怕金佳妍伤害洛月?你不是一直说最喜欢她,最在乎她吗?你现在连她安危都不顾了吗?”何维还幻想能说服弟弟,毕竟他们两个曾经也有过兄弟情深的阶段。
邢子沃不应,自顾自往家走。
何维紧跟在他身后,脑子飞速运转。
没有办法了,只好对他施咒,读心咒,拼一把吧。
他现在的法力比起邢子沃来,水平可以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他做好准备再次被碾压,很可能再次被反施昏睡咒关到地下室里。
顾不得那么多了,洛月可不能再死一次了。
他对着邢子沃的金色的后脑勺使出了读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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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
两只手分别被绳索绑着,绳索吊在天花板上,她的手不得不抬着,绳索勒得手腕很痛。
她的脚刚刚好能够到地面,为了让手腕轻松一点,她得不停地踮起脚尖,累坏了也不能放松,一放松手腕就被勒得生疼。天哪,设计这个机关的人,可太懂怎么折磨人了。
“有人在吗?”她试着发出声音。
没有回应。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屋里甚至有些回音。
屋子里很暗,像是个半地下室,没有亮灯,有月光从墙壁高处一扇又长又窄的窗户射进屋里,屋里很空旷。
她闹不清自己在哪里。
她努力回想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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