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流水潺潺,毒辣的太阳挂在正上空,几片云彩在周围缓慢漂移。
陈金花吩咐柳小月去山上割草,然后端着衣服朝河边走去。
这么热的天她可不想钻进山林里去,还是去河边洗衣服要好点,冰凉的河水打在手上可是舒服极了。
柳小月在陈金花转身时,瞪了她一眼,她娘的小心思她还能不知道。
看着在院子里凉席上躺着呼呼大睡的柳小阳,她嫉妒死了,凭什么柳小阳什么都不用做,自己却要顶着大太阳去山上割草。
她去拿背篓时,还趁机踢了柳小阳屁股一脚,柳小阳翻个身继续睡。
把门关上柳小月就往山上去。
陈金花端着盆走过来时,恰好遇见村里的妇人夫郎们也在河边洗衣服。
农家人就是这样,即使再忙也会抽晌午休息时间把衣服这些洗干净。
几人看见陈金花过来,小声蛐蛐她:“你们说这陈金花不是和周大嘴玩得好嘛,那天我可是听见周大嘴在她家门口破口大骂,是怎么个事?”
一个夫郎小声说:“这你都不知道,周大嘴家那个混子侄儿听说欠赌坊十两银子,让赌坊伙计抓去了,我估计她是去找陈金花借钱,没有借上。”
“对哩,就是这样,我听我当家的说,那天那些要债的还要让周氏拿柳云来抵债,最后被村长阻止了。”
一个妇人高深莫测的对几人说:“我这里有一个惊天大事我想你们说,我可是憋了好久了。”
她这样一说其他人都被她引起了兴趣,好奇的催促着问:“你快说啊,你这人平时可是包不住话的,到底是什么居然让你憋这么久。”
她四周张望一下,小声说:“我上次去镇上看见柳愈和一个女人亲亲密密的在他干活的酒楼门口拉扯,你们可没有看见那个亲密劲啊。”
几人不太信:“你会不会是看错了,那人也许是来酒楼的客人啊。”
那个妇人反驳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偷偷问了在酒楼干活的小伙计,他说那个可是他们柳账房的夫人,人可好了,还经常给他们带自己做的小点心。”
几人都惊呆了“这可是真的,那个柳愈不是和陈金花结婚了,这两人孩子都多大了,居然还背着她在外面找小的。”
“可不是,你说啊这陈金花一天在村子里吹嘘她家柳愈对她多好,挣的钱都给她保管,这男人都在外面偷人她都不知道。”
几人朝走过来的陈金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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