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花慌忙穿过街上拥挤的人群,撞到路人她也不管,一个劲儿朝着西街跑去。
被撞到的路人大骂:“你这个疯女人是怎么回事啊?撞到人就跑,你给我站住。”
陈金花充耳不闻,把挡着的路人全部推开。
完全不理会路人的责骂,今天刚穿的干净裙子下摆全是被溅上的泥土,穿过热闹拥挤的大街,她走进酒楼掌柜给的那条巷子里。
持着怀疑的心,走进巷子里,来到第五家小院门前。
思考再三,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抬手敲响院门,“咚咚咚”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她抬起手再次敲了一遍,“咚咚咚”
被关的不严实的院门被她敲开了,她轻轻推门走了进去,进入眼帘的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小院。
院子中间石桌上还放着一个针线筐,里面有没有绣完的手帕,眼泪顺着陈金花的脸颊流了下来。
这一看就是女人的东西,柳愈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用针线,他们成亲十多年了,自己从来没有看过他用过一针一线。
这时女人娇喘的声音传了过来:“相公……你可真……”
陈金花气急败坏的把桌上的针线筐打翻在地上,朝着声音的方向怒气冲冲大步走去。
嘴里大喊:“骚狐狸精,你给我出来,让你勾引我丈夫。”
屋内的两人没有听见声音,还在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喘息声越来越大。
陈金花一脚把里屋门推开,地上堆满了杂乱的衣裳,只见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影。
两人被一惊,同时转头看向门的方向。
床上的女人大叫一声:“啊……”
陈金花也大叫一声:“小贱人,你给我滚下来。”跑上前去拉床上的两人。
柳愈把被子给女人盖好,脸色阴沉的对陈金花说:“你给我滚出去。”
陈金花才不会听,这一幕把她刺激够了,大喊大叫的朝两人打去,柳愈被她一把推倒在床下。
陈金花骑在女人的身上,对着她脸左右撕打,柳愈见状想过来帮女人,再一次被陈金花踹倒。
陈金花一掌一掌的往女人脸上打去,嘴里大骂:“小贱人,骚狐狸,荡妇,让你勾引我当家的,我打死你,我要打死你……”
床上的女人一个劲儿的躲,可她哪里是陈金花这个经常干农活的对手,没一会儿女人的脸就被陈金花抽打得青紫,嘴角还流出了血。
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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