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面的人,昨天还恐慌在盐价上涨的事里,今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毕竟一直担心着也不是个办法,还不如找点事情做。
庄稼已经薅完了,大家有的忙完地里活的人就坐在村口闲聊着,有的在捡豆子,有的在绣手帕。
一辆驶入柳家村的马车进入众人的眼帘。
一个头发花白眼神不好的老阿婆问:“这来的是谁啊?”
“还有谁啊,不就陈金花的汉子柳愈嘛。”绣手帕的妇人抬头看了一眼说。
另一个人也说:“这柳愈啊,听说在镇上做账房先生呢!可有钱了,你瞧这每次回来啊,都坐马车。我这辈子都还没有坐过马车呢!”
一个看不惯陈金总是吹嘘的妇人说:“神奇什么啊,读了十多年书,还不是没有考上童生,以前啊一直靠人家壮哥儿他爹挣钱给他读书,最后人家生病了都没有见他回来看过一眼,那个柳老太啊,还把人扔老房子去了,这一家子啊一肚子坏水。”
其余人也纷纷附和着她:“可不是,他们家做的事啊,可绝了,幸好人柳毅和他们分开了,不然啊,留下壮哥儿一个病弱的小哥儿,可不够陈金花和柳老太磋磨的。”
一个婶子站出来说:“你想一年前,人壮哥儿不是差点被这对恶毒婆媳害死了。”
柳愈看着村口坐着的妇人们在闲谈,还时不时看他一眼。
心里很是得意:这些村里人定是在羡慕自己,毕竟自己每次回来都坐的马车。
这柳家村能坐得起马车的有几个人啊,有的怕是一辈子都没有坐过。
他还特意显摆的从众人跟前走过。
可是众人都没有搭理他,也没有人和他搭话。
柳愈心里很是奇怪,这群人以前自己从此处路过时也会和自己打招呼的,怎么现在都不搭理自己了。
柳愈怕是忘记了,他以前从这里经过时,那些热情的乡亲们喊他,他还高冷的看都不看人一眼。
在他心里,这村里面的人,他谁也瞧不上,自己可是大酒楼的账房先生。
每个月挣的银钱都够这村里人在地里刨食很久才挣得到。
柳愈扬着高傲的头颅从他们面前走过。
一个妇人看他这样子,朝他走过的路吐了一口口水:“呸,瞧他那神气样。有什么好得意的,人村长家柳乾在镇上私塾当教书先生,人也没这柳愈得意啊。”
另一个妇人说:“谁说不是呢,人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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