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林戏酒目光微微一闪,“是所有的门都有了……缝隙?”
“不错。”江印楼赞赏的看了眼自己的徒弟,“所有的门,多多少少都出现了一点问题,封印没有那么的牢固了。而我们这些守门人,需要在世界各地搜集一些修补之力,这种特殊的修补之力也只有我们这些守门人才可以从一些比较特殊的人身上搜集到修补之力,以及找到一些其他要用的材料。”
“所以你才总是离开,到处跑?”
“嗯,我搜集到了一部分,但是赶回来的还是稍微晚了点,那些家伙在里面不停的攻击着大门,好在还不算太晚,最终我赶上了。昨天晚上的时候将那些修补之力弄到了门上面,再次加固了,不过解决了一部分逃出来的之后,还有四个逃走了。”
江印楼说着,叹了口气,“那些逃走的家伙不知道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浪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逃走了就逃走了吧。既然是全世界各地到处都出问题,那么也不会只有这里才有灵体跑出来。”林戏酒淡淡道,对这个倒是并不关心。“就好像帝都里面的那个,那个摆下九天污血阵的。我现在怀疑那么多的鬼祟听他的命令,那样庞大的组织,或许是早就从地狱里面跑出来了。最奇怪的是,他居然有我的胎毛。”
江印楼一愣,猛地看向了林戏酒,“什么胎毛?”
“之前在帝都的时候忘记询问师父了,师父知道为何我的胎毛会在那人的手里吗?那人用这胎毛两次针对我作法,之后更是一直派出手下要来杀我。”
江印楼的脸色惨白无比。
整个人似乎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林戏酒觉得江印楼的这个反应着实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江印楼一把抓住了林戏酒的胳膊,“你的胎毛的事情,给我详细的说说,一点都不要遗漏!”
林戏酒觉得江印楼的表现实在是有点怪怪的,但也还是将在帝都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下,有很多是江印楼早就知道的。胎毛的话,被作过法的胎毛还有的剩下,于是,将胎毛拿了出来。
江印楼僵硬的接过了那胎毛,然后,深呼吸了口气。
他定定的看着手中的胎毛,似乎是要看出一个洞来,然后,才轻轻的闭了闭眼。
“你知道他是谁吗?”
林戏酒不解,问:“是谁?”
“你见过他?”江印楼反问。
“见过一次,在那一夜,孙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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