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从来没有强求姻缘！我一直被你吸引，深爱着你。是因为我的骄傲，不愿承认自己的动心，才会那样。”她真的是太虚弱了，虚弱得就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般。德晖别无他法，只能紧紧地拥紧她，以此来压抑自己心中那无尽的恐惧。

听了他的话，娇阳那苍白如纸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淡淡欣慰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黑暗中绽放的一朵微弱光芒，虽然微弱却格外动人。知道他一直爱着自己，她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高兴，仿佛有一股暖流在身体中流淌。

“德晖，如果……如果有来世，我……我不强求，你……你还会……还会爱我……爱我吗？”娇阳艰难地说着每一个字，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与渴望，那微微颤动的睫毛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波澜。

德晖轻柔地亲吻她光洁的额，那动作充满了怜惜与爱意，他深情地说道：“不止来世，生生世世，我都会爱你！而且，只爱你一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誓言。

听完他的话，娇阳缓缓合上眼，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那笑容是如此的安宁与祥和。她的手慢慢地从他的脸上滑落，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蕊儿！蕊儿！”德晖紧紧地抱着妻子，他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此刻变得狂乱无比，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喊，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震颤，那悲痛欲绝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翊翔赶忙上前为娇阳诊脉，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过了许久许久，他缓缓地闭上眼，沉痛地宣布道：“大家节哀吧！蕊儿她，她去了！”

翊翔的话音刚刚落下，房内顿时响起一片哀声。岳珊、樱烙当扬就昏了过去；姬沙、玉梨以及满屋子的下人也都泪流满面；云奕伤痛地看着自己的爱女，心中满是悲苦，难道这就是二女相克的最终结果吗？一个女儿疯了，至今下落不明；一个女儿就这样香消玉殒；四贝勒也都红了眼，他们谁都无法接受那个平日里活蹦乱跳的人儿此刻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从此永远地离开他们，消失在这世间。

“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能保护好格格！”小月、小娥失声痛哭着跪在地上，不断地自责着，不断地磕着头。额头都磕破了，她们却依旧毫无所觉地磕着……

所有的声音似乎都被隔绝在了耳外，德晖毫无感觉地静静地搂着娇阳许久许久。终于，他缓缓放下了她。在他的眼里，狂乱渐渐退去，只留下淡淡的如死水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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