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曲曲折折,绵延不绝。高低起伏、沉默不语。又好像在语,它在说些什么呢,平坦的样子,是不可多得的……
天刚刚擦亮,苏醒哼着歌,准备去洗漱了。看来他心情不错,前几天在西施公园里,陈兰兰和他一起放生萤火虫的扬景,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回放,一幕一幕的,以至于做梦依然会梦到她。只不过,梦里的自己胆量更大一些,当然,这些都是他自己内心的小秘密。
“兰兰,帮你带的早餐。豆浆,鸡蛋,肠粉,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一定要按时吃饭呦”。
王永强圆圆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一大早就在献殷勤了。这样一看还真像他爸,也就是苏醒口中那个“胖胖的姥爷”。
“谢谢永强哥,多少钱啊?”陈兰兰也是笑脸相迎的询问着。
“不要钱了,别给我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不,多少钱,我一定要给你的,不然,以后你也别帮我带早餐了”。
“说过不要,就不要了,快凉了,赶紧吃吧”。
王永强转身离开了,不顾陈兰兰在身后的喊叫。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此刻的他,仿佛是得到嫦娥媚眼的天蓬。
而他,苏醒,石化了。
哼哼的歌曲,断了。忘词了吗,好像不是,这首歌曲他哼哼两年了。现在他感受到了心痛,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无药可治。
怎么办,无名之火,让他满心浮躁。19岁的他才明白,原来,心真的可以碎的。
不过,他必须掩饰,就像无处可逃的鸵鸟,一头埋在沙子里,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让猎人随便用猎枪将他屠杀,满身弹坑。
匆匆结束了洗漱之后,苏醒迅速的开始了工作,可以说是埋头苦干。面对着冰冷的机器,苏醒的表情仿佛更加冰冷。早餐没吃,也不和小叔小婶聊天了,更没有和陈兰兰打招呼。
“兰兰,我帮你搬过来几包待加工的袜子,你慢慢做,做完了喊我一下,我再搬”。满脸堆笑的王永强,一如既往。
“谢谢,麻烦你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客气,为什么前几天在西施公园里,又对我那么温柔。陈兰兰,你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又凭什么在这争风吃醋呢?她是我的什么,或者说,我是他的什么,我们什么关系呢,男女朋友吗,别傻了,你们只不过是刚刚认识半个月的同事吧,最多算老乡,自己在这自作多情,真是让人觉得可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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