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老几?敢,敢过来管我们的家的事,正楠是我姑娘,这个家我,我说的算!”
夏建国东倒西歪的,左手拿着个酒瓶子,右手在那比比划划的。
“我既然敢来,就摸清了你们的底细,你们从小重男轻女,正楠高考最后那几个月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当初是你们说的不让她继续上学了,怎么,现在看她有奖学金了就说是你们的好女儿啦?”
郎晓冬双手插兜,依在门框边,有条不紊的说完,还转身摸了摸身后的门框。
“臭小子,敢和我叫板,我让你看看我是··”
“谁”字还没说出口,夏建国就一个踉跄扑了个空,实实的趴在了地上,手上的酒瓶连酒带瓶狠狠的甩了出来。
“怎么啦?怎么啦?”陈云顺着声音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看见这一幕还以为是追债的又过来了,怯怯的说道:“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了下个月的嘛!”
郎晓冬一听就明白了,和他打听到的情况差不多,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个酒蒙子,一个是个赌鬼,这种家庭环境下还能有夏正楠这样的好孩子,只能说是投胎投错了。
郎晓冬低垂着眸,手里自顾自的捻着大拇指的玉扳指。
“我叫郎晓冬,是夏正楠的男朋友,我长话短说,今天来就是来拿回属于她的东西。”
郎晓冬说话时从容不迫,表面听起来和和气气的,但言语中透着一股攻击力。
陈云怼了怼地上的夏建国,没有反应反倒是听到了呼噜声。本还想耍泼打滚的糊弄过去,瞅着郎晓冬不威自怒的样子,心里暗暗骂了几声。
“那个,她那钱我们给她存着,再说了长这么大孝敬老人不是应该的嘛?她那钱也是白得的···”
陈云心虚的敷衍着,想找个借口赶紧把郎晓冬打发走。
郎晓冬听闻“白得”这俩字,瞬间气血上涌,青筋暴起。
“白得的?你知不知道她当时的处境多么的危险,你们当父母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心,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孝敬你们?你们也配?”
“你说你给她存着?你看你这新买的家具家电,崭新的门窗,你就这样给她存着吗?”
郎晓冬本不想撕破脸皮,但看到这两个人的所作所为,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更为夏正楠不值。
他从来没听到夏正楠对自己家庭和父母的一句抱怨,听到更多的是自责和自省。他原以为自己很不幸,今天一看夏正楠这20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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