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出来,夏正楠一整个都要垮掉,眼神空洞,心尖阵痛。欲哭无泪,大概就是此刻她的心情。
她不断的问自己,是自己不值得吗?是自己没有资格吗?
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最开始也是自己主动联系,一个月之后再联系他,都是联系3次能有2次才能接电话。夏正楠从他走后就各种担心,怕他受到家族其他势力的威胁,怕他心软掉进别人的陷阱,怕他吃不饱睡不好·······。
到头来,这些都是徒劳!
这一切都是逢扬作戏,都是谎言!
今年的春节比以往的春节都要凄冷,心冷,冷的都感受不到一丝丝节日的快乐!
“头,你的手机找到了,我已经找人送去维修,大概明天就能修好。”一个操着塞北方言声音在郎晓冬的耳边响起。
郎晓冬伸了伸胳膊,眉心紧锁:“我让你打的那个电话呢?什么情况?”
“我这几天一直都在打,一直没有人接。要不要我找个人到当地打听打听?”
“先不用,你让他们赶紧把手机修好。你先去吧!”
郎晓冬身边,是一个20出头,皮肤黝黑的塞北男子,听完郎晓冬说的话后回头就要走。
“等等,贾巴尔。”郎晓冬叫住了刚转身的男子。
“别忘记了带着邢头的东西回去,收拾的一定要干净,他生平最在意这些。”
郎晓冬说的时候低声无力,仿佛最近耗完了他所有的气力,眼神带着不舍和悲痛。
贾巴尔“嗯”了一声后垂头离开。屋内窗帘紧闭,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来,郎晓冬坐在一张实木雕花的椅子上,摸了摸手指上按原属于邢头的玉扳指,随手点了一根雪茄,吸了一口,烟雾缭绕,呛得他连连咳嗽。
一个多月前,从车上跳下后,郎晓冬和小李只是皮外伤,郎峰也只是胳膊和腿骨折,邢头却因巨大的外力撞击,住进了ICU。
邢头虽说40有余,却也是身经百战之人,更何况他们的体能都好于常人。
郎晓冬那天在医院,听到大夫让他们抓紧准备后事的时候,他发疯似的暴揍了大夫,认定那大夫是庸医。后来被告知邢头已经是肺癌晚期,他还让自己充当了垫板,汽车的速度和两个人的重量对他的肺部造成了严重的撞击,导致病情恶化。
郎晓冬在屋里呆了整整三天,关门堵窗拉着窗帘,这个屋子里有邢头的影子,他要在离开之前在屋里多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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