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鑫丰的第二件大事,便是召开记者招待会。
夏正楠和郎晓冬来到招待会扬,志刚开扬,作为郎峰的贴身助理,他最有资格。
和第一天参加任职仪式有所不同,记者们没再纠结夏正楠的家世,而是对郎晓冬的身份产生好奇,毫无疑问,有心人已经和记者提前打好招呼。
“你好,世人只知道鑫丰集团有个王夫人,却从没听说还有别的夫人,难不成是金乌藏娇?”
“你好郎先生,大家都知道鑫丰集团和王氏集团的关系,你的到来,是否会影响两个集团的关系?”
“等等,我就问一个问题,这么多年一直不出现,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着急发问的这几位记者,句句像针似的扎在郎晓冬的心上。好在昨天他和正楠商量了一番,要不然他可能真忍不住,这就真中了有心人的圈套。
台下的坐席中,只有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她满脸的胶原蛋白,白的透亮,一看就是经常光顾美容院的爱美人士。只见她直勾勾的盯着台上的郎晓冬,狡黠的勾了勾唇,当眼光看到夏正楠时,戴着墨镜都能看出表情变得狰狞,眸底透着一股恨意。
而此时台上的二人无暇顾及台下的人们。
郎晓冬侧着脸温柔的看了看夏正楠,她朝他点点头,给他一个甜甜的笑。郎晓冬知道,这是丫头给的鼓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离不开丫头,丫头身上总有无限的能量和让人捉摸不透的鬼点子,就像是那个风筝线,一直扯着自己不会飞的太远。
他心底的伤疤以为不触碰,就可以永远结痂感觉不到痛。今天,竟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光明正大的揭开它。
郎晓冬使劲咬着牙,缓缓的拿起麦克风,故作轻松的说道:“大家好,我是郎晓冬,确实是郎家的孩子。我父亲的第一段婚姻因为我母亲的去世而终了,那时候我还小,误会了我的父亲,便离家出走。我父亲也尊重我的意见,把我很好的保护起来,让我简单的成长。”
这是郎晓冬自从他妈妈去世后,第一次用父亲这个称谓,当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全身都颤抖了,这份答记者问,其实也是对自己的释怀。
他换了只手拿麦克风,接着说道:“后来我加入到鑫丰工业区,一年多的点滴让我逐渐找到家的感觉,也理解了我父亲的苦衷。大家也都知道王氏集团和我们鑫丰集团是合作企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鑫丰的关键时期王氏集团肯定会鼎力帮助。借此机会,我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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