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也不一定是明君!”
在那幽深静谧的府宅之中,秦昀戈负手而立,一身华贵的紫袍随风轻动。
他身姿挺拔,冷冽的面容犹如雕刻般精致,剑眉斜飞入鬓,狭长的眼眸深邃如海,却只专注地凝视着身下。
薛明华亭亭玉立,窝在他宽厚的胸膛中——
她肌肤白皙如雪,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那张绝美的容颜,恰似一朵盛开的芙蓉,娇艳欲滴又不失清新脱俗。
秦昀戈的目光冷漠中带着无尽的炽热,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却又唯独对她燃着熊熊烈火。
那眼神,似乎想要将薛明华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丝微笑都深深地刻入心底,融进骨血。
“既然不是,那你当初为何要将他捧上顶端,难道不是为了效忠?”
她静静地站在他面前,微微垂眸,似是娇羞,又似是在躲闪他那过于炙热的目光。
秦昀戈紧抿的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我只效忠明君,和天下百姓。”
还有你,是我永远不能舍下的至宝。
这话他没有说——
但他的行动表明了一切。
薛明华明白他口中的意思,相比前任不把人当人看的皇帝——
现任的前朝太子,更有说服力,还能间接为这次造反证明。
只是薛明华担心,他的退步,在这万千世界中,也许泛不起涟漪。
“好了,华儿!朝堂之事,自有我作主张,你在家里好好等我就可以。”
就像,从前那样。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仿佛世间的繁华与喧嚣都与他无关,唯有眼前的女子才是他的整个世界。
薛明华凝视着他——
身上的每一寸衣物都彰显着他权臣的尊贵,金丝绣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却也不及他眼中那抹深情的万分之一。
所以,她再次动容了。
只是,她意想不到的是,新皇果然没有那么好说话,在登基的第三天开始,就已经开始给她找了麻烦。
只是,登基三天他就让她帮他挑选嫔妃,这可是搞不好就会送命的难题。
新皇找薛明华的理由是,为皇室开枝散叶之事,帮皇上挑选嫔妃,太后年老不甚操心。
“朕初登皇位,国事繁忙,对于后宫之事,朕实在无暇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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